“那会是什么事呢?”莫暄翮抓耳搔腮的,却被赵楠烛猛地冒出来的一句话吓了一跳,“难不成帝君要纳新妃,娥后、英妃不高兴?”
“你开什么玩笑?当初帝君在与娥后、英妃成婚时,不是指天发誓一生只与她俩厮守的吗?揣测也不能乱揣测好不?”
发话的是董肆钦,但他对历史以及野史的了解,是不如莫暄翮三人的。不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扶仑却是像想到了什么,但只是淡淡一句,“这也是一种可能。”
“是啊,凡事都有可能。说不定是娥后、英妃又有身孕了呢?”一直在听的嬴夔发了言,不过对于知道历史的莫暄翮来说,直接就摇了摇头。
赵楠烛却继续发散了开来,“那万一是敤手又怀孕了呢?”他这回是故意开玩笑,但很快被莫暄翮否决,“敤手假如又怀了孕,她知道我们跟着司空大人忙得热火朝天,至于会通过娥后和英妃来请我专程回蒲阪一趟吗?更何况敤手妹妹在妫城,不在蒲阪好不。你这逻辑能讲通吗,南烛哥哥你这是胡搅蛮缠。就算敤手妹妹又生小孩了,要请客宴席,那也是咱们所有人一块儿请不是?”
“我说大家都别猜测了,究竟是什么事,等暄翮回蒲阪后不就知道了。暄翮你赶紧收拾随使者出发吧,到时给我们个信儿就行。”
在扶仑的提醒下,几人也就不再嚷嚷了。嬴夔很想陪她一块儿回去的,但还是忍住了什么也没说,只是与赵楠烛、扶仑、董肆钦一起在路口与莫暄翮道别,眼看着她骑着青骥随两名使者而去。
一路马不停蹄,朝行夜宿的,紧赶慢赶,花了几天时间终于回到蒲坂城。莫暄翮直接就入了凤鸣宫内,向宫人通报后,便被领到了娥皇居的姣娥宫内,当然女英也在。
正殿内见着娥后、英妃,莫暄翮忙欲行礼,却被二人拉了起来,“暄翮妹妹,快别这样见外,我们可把你盼回来了!”
莫暄翮却是心道,要不是专程派了两个使臣来接,若直接送个信来,逢着急事,她说不定就腾云驾雾回来了,想见还不是一盏茶的功夫。不过就算聪明如她,也不是太能提前摸得明白,是为何事非得把她召回来。但她却是面上笑意盈盈,“二位嫂嫂是不是想暄翮了,想让我回来陪你们一阵子?”
“这么久没见,当然很想你了。你瞧瞧你,人都累瘦了些,治水那等辛苦的事,你们一年到头都是风里来雨里去的,想来休息时间都少,怎能不挂念。不过我们也不瞒你,这次叫你回来一趟,确实是有事情要与你讲。”
娥皇说着便拉莫暄翮坐下来,女英也坐在一边,两人神情中带着点异样,但却不似忧愁的样子,莫暄翮便问道,“嫂嫂就别跟我卖关子了,无论什么样的事情,只要用得找我的地方,暄翮定是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得,得,暄翮你这性子谁人不知,最是个风风火火的,这事我们想来想去,你们几人中找你是最合适的,毕竟咱们都是女人。更何况夫君也一直把你当妹子看,对你也是最为倚重的。”
女英的话刚落,莫暄翮就忙不迭追问道,“两位嫂嫂究竟什么事,快讲讲吧。”
“其实呀,不止一件事。说起来,你们开凿龙门都过去四年了,有一件大喜事,也是刚发生不久的,就是你敤手妹妹又当娘亲了,生了个白胖胖的大小子,前些天夫君带我俩,还有均儿,一起回了趟妫城。小孩的名字可是夫君亲自给取的,叫赭偌,小名晗儿。宴席还没来得及请,说你们都在外忙着大事,等你们得空了再聚也一样。”
听女英这么说,莫暄翮简直一个惊叹,走之前她还怼赵楠烛呢,还真给他说中了,不由得喜笑颜开,“这不大喜事吗,本就该告诉我们一声,让我们开心开心。虽然目前可能不一定得空去妫城看望敤手妹妹,但让人捎点礼物过去还是不成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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