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人群中闲走时,她也没注意看路,玩着手里的拨浪鼓一样的小东西,却不小心用力过猛,那小鼓整个摔在地上,这里的地面又是专门修整过,用石子铺就的。砰砰砰的声音响着,小鼓不停翻滚,莫暄翮就弯腰去捡,还好周围也没人专门停下来注意她,眼看那小鼓给滚到了一个人脚跟前,凭鞋面,莫暄翮一眼就判断是个男人的鞋。
她抬起头来,正与一个青年的目光相遇,那青年身材修长,容颜俊美,年轻的脸带着些青涩,但看起来却很阳光。当他把小鼓捡到手上,想递给莫暄翮时,看着莫暄翮的样子,却有些愣怔了,“姑娘,你长得真好看!”
面前的莫暄翮,虽然衣着朴素,未施脂粉,但那种极有气质与风情的美丽,却是怎么也难遮掩的,也是一般人难有的。
莫暄翮接过小鼓,微笑着表示感谢,正准备借过,继续朝前走,却被青年给挡住了,他动作有些生硬而笨拙,但似鼓足了勇气,“姑娘,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没等莫暄翮回答,就从青年身后传来了冷冷的拒绝之声,“不可以!”
小青年很惊愕的回过头,发现了站着的高大魁梧的董肆钦,他冷冷盯着莫暄翮,“怎么,你还敢在这调戏小青年?”
“我?调戏小青年?”
莫暄翮心想自己又不是故意招惹小青年的,对此评价她表示很不满,知道董肆钦应该在吃醋,“什么我调戏小青年,你血口喷人!”
谁知董肆钦却不搭理他了,而是拍拍小青年的肩膀,像个长辈似地语重心长,哎了一声,“年轻人,你知道面前的人是谁吗?”
小青年一愣,心想就是个好看的姑娘呀,没等他回应,突然脑袋一片空白,觉得身前身后起了雾气,以为自己眼花了,努力揉揉眼,再一仔细看,面前的姑娘和一旁的高个男人都不见了。再努力环视一圈四周,景物都没什么变化,就是刚才的两个人确实都不见了,心道遇上高人了。
这小青年也是九尾狐族,偶然遇上乔装的莫暄翮,心中一动想要搭讪,却又遭遇这样莫名其妙的事,说不见就不见,也是奇了怪了。
本来董肆钦正欲揭穿莫暄翮的真实身份,却见莫暄翮动怒了,赶紧逃开去,莫暄翮也立马去追,两人都用了法术,动作相当地快,几乎只在眨眼间。
但莫暄翮对那小青年还是有些好感,觉得就这么消失了,似乎也不太礼貌,便又一阵风地回到了原地,而小青年果真还呆呆地没反应过来。见到恢复本身装扮,仙气飘逸的莫暄翮,他更是惊诧了,一下又非常惊喜,“姑娘,你刚才是去换衣裳了吗?”
莫暄翮笑了,笑得如陌上花开,“很高兴认识你,我叫莫暄翮。”
“啊?”
这下当真令小青年震惊了,莫暄翮主动拉起他的手,把手中的小鼓给到他手上,“东辰将军莫暄翮的名字,有听过没?”
余下,只有小青年鸡啄米似的点头,虽然有些不甘,还不忘夸莫暄翮一句,“你真美!”
“再见!”
莫暄翮笑靥如花,向小青年挥挥手,再陡然转身,走向了人群里默然等着她的董肆钦,只留下小青年一个人出神地把玩着手中那面小鼓,眼中挥之不去的是一个女子的倩影。
孟儿、袖儿、斛墩、卜印两对年轻人,都是个爱瞅热闹的,莫暄翮早就放了他们的假,让他们不必跟着,自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去,只要别闯祸就行。四人得了令,那还不跟解放了一样,自然放弃跟班身份,一天好吃好喝又看热闹的,不亦乐乎。
那边厢,风雅俊逸的赵楠烛,却是被白栎请到了一起品茗,本来白醇和白燊也在作陪,他们被赵楠烛的风采深深吸引,很喜欢听他讲那些传奇的故事。扶仑同样受邀,但他坐了一会儿,便向白栎问起了涂山的一些独有草药,对一些疑难杂症会有用,说想采摘一些以制药丸。白栎就大手一挥,让白醇和白燊陪着扶仑一块儿去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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