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乐谣不由骂了一句:“有眼无珠!”
这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谁更好吧,瞧瞧她男人强装的,瞧瞧她男人英气威武,这才是男人应该有的样子。
要是每个男人都像叶嗣业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这北秦国只怕是要亡国了!
乐谣实在想不通,原主是怎么瞧上叶嗣业的呢?就因为他总爱装模作样摇头晃脑的酸文假醋?
孟子和孔子都弄不清楚的人,还自诩读书人,不屑与村里的狗腿子们加以颜色,这根本就是个装逼犯嘛!
乐谣心里正怒骂原主有眼无珠不争气,一门心思扑在渣男上,渣男没舔起来,还差点丢了叶嗣寒。
瞧瞧这抱着她的男人多好啊,肩宽腰窄,有力气长得也不错!
她心里头有多满意和一些还没说出来的话,叶嗣寒没听见,只听见她骂了一句“有眼无珠。”
叶嗣寒的脚步慢了下去,却还是将她抱回了猪圈。
那猪圈原本是养猪的,后来家里的两头猪卖了给叶嗣业买书上学堂了,正巧叶嗣寒替叶嗣业服兵役回来,这猪圈就给他住了。
看着叶嗣寒进门还要弯腰,乐谣脸色就沉下去了,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叶嗣寒一米八五的个子,在这猪圈里根本就直不起来腰,将她放在木板上,牵着本来在猪圈里的小姑娘,转身出去了。
猪圈里只有一张木板,那是给她睡的,父子三人则睡在另一边的草堆上。
乐谣衣服还没穿好呢,就听见外头传来一阵号丧声,韩月娥哭喊着家门不幸,大骂乐谣水性杨花,勾引大伯。
“娘,”大叶嗣寒的声音隐隐约约传进来:“家丑不可外扬,你这是让大哥颜面扫地吗?”
叶嗣业听了这话,眼珠子一转,大声道:“士可杀不可辱,弟媳辱我至此,我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啊!”
“小妹,你别拦着我!就让我死了吧!”他哭喊着就要往墙上撞去,“我此生清清白白,自小就洁身自好,从不敢有半分逾矩,如今竟要受此等侮辱,我……我……”
叶嗣业泣不成声,伤心欲绝,竟然挣不开自家妹妹一个女人的手。
最后哭倒在地上,“小妹,你拦着我做什么,我清誉已毁,没脸见人,更没脸继续参加科举,我不洁之人,还如何入朝为官,做天下表率啊!”
“倒不如让我死了,以一身鲜血洗刷我这污秽之躯,也好清清白白去见圣人!”
乐谣蹲在猪圈门口看叶嗣业像个娘们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心中不屑,暗自腹诽:“乐谣啊乐谣,你看清楚了?这就是你心心念念之人,你真是蠢笨如猪!”
说到这儿,乐谣一怔,而后苦笑,这可真应了她的誓言:若再酒驾,就投胎做猪!
不过说实话,穿越到这儿,收拾原主留下的烂摊子,乐谣宁愿投胎做真的猪,也好过被门口围着的那些村民们指指点点的好。
“大哥,你别难过,这件事情本来就不是大哥的错!”叶生花蹲在叶嗣业身边安慰道:“是那个女人想要坏了大哥的名声!”
“大哥要真因为这事儿就不活了,那才是白瞎了爹娘这么多年的培养,才该没脸面对天下人呢!”
叶生玉也从旁安抚:“是啊大哥,你要是真过不去这关,就让二哥休了她!”
“再让二哥给大哥些赔偿,这样大家就都知道是她的错,以后也不会误会大哥了。”
“对!对!”韩月娥听到这番话,也不叫骂了,蹭的从地上站起来,走到叶嗣寒身前,伸手:“给钱!十两银子!这事儿既然是你媳妇的错,也是你管教不严之过,拿十两银子赔给你大哥,补偿你大哥的名声!”
“钱,没有。”叶嗣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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