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谣莫名有些脸热。
叶嗣寒回头,看着乐谣这幅情态,满脸懵逼,“你这是怎么了,不会发热了吧,这倒是不好,这个时候,发热我没钱给你治病啊。”
“说什么呢,什么发热,根本就没有这回事!”
乐谣赶紧摆摆手,对这个男人能够一口气将自己全部的心猿意马,还有娇羞气质全都打散的能力,十分无语。
“你做饭吧。”
她要带着女儿去试穿新衣服了!
等三个人一起回来的时候,乐谣身上穿着一身淡粉的裙衫,翩翩然,倒不像是个二十出头的女人,而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我都多老了,给我穿这个,也不怕人家笑话你,拿媳妇当女儿养。”
“怎么了,多好看?只可惜你下地不能穿着这个,还是穿着粗布麻衣适合你。”
这倒是,谁家务农的女子会穿着这个呢?
不过乐谣还是高兴,索性也不脱了,拉着同样一身淡粉,颇有几分母女相得毛豆一起坐下,吃饭。
翌日。
清晨的微光洒在乐谣脸上,乐谣揉了揉眼睛,门外无人在此。
她恍惚想起来,昨夜,临睡前,叶嗣寒说要带着孩子们去打猎,这样她就可以专心的去田地里操劳了。
确实,自己需要很多时间来去田里收拾。
只是到了地方的时候,又见到了一个人。
叶大福。
是叶嗣寒的爹。
“您这是来这里作甚的?”
乐谣放下背篓,里面装着两个杂面馒头,还有一小碗的咸菜,是她午间的饭菜。
叶大福笑着走过来,前些日子他在外面务工,这是才回来,就来了自己新买的地里?乐谣莫名觉得,他来了一定没好事,于是语气也淡了,“您这是受人之托来的吧?”
“什么受人之托?我来看看我的儿媳妇还不行了?”
他的性子,和叶嗣业几乎是一模一样。
贪婪,自私,又有几分的看不起别人,总认定了旁人都不行,都是废物,只有自己优秀的无可替代,从来是个厉害人。
果真是见乐谣对自己的态度不太好,就脸色拉了下来,“前些日子,不知道你和你婆婆闹得那些事情,否则绝不会让你们夫妻两个分出来,出来受苦哪里有在家里好的?”
“不用不用,我们自己生活,反倒是自在。”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人家愿意给你面子好好说话,乐谣自然不会去故意的和他挑事。
顶多就是在心理不断的期待他赶紧被自己噎回去。
“你这是要来种水稻吧,孩子,看你提着锄头,来除草的?这个地方这么水草旺盛,可是一天两天清理不完。”
男人说着,竟然就低下头,挽着裤腿帮忙干活,乐谣这才反应过来,他或许已经开始干了一会了。
身上明显有刚沾上的泥土。
乐谣赶紧摆手,“不用你帮忙,我这里的杂草,不用除掉。”
她是来挖土的。
这个地方本来就是很好的水稻田,自己只需要找人帮忙清理出一部分来,挖的底下的水冒上来,再引水过来,勉强出来一个小池塘以后,就可以直接开始了。
乐谣心里有着计算,男人同样有。
叶大福干笑,“你看你这孩子,一看就知道不会干农活,对了,你这是准备种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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