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如怒发冲冠之际,子龙还呆若木鸡的在原地站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个疯婆子发发狂犬病还能理解,孙琳跟着抽什么疯呢?看着建巍建嵬兄弟瘫倒在沙发上的那个样儿,还有宿鹏都快跪到孙琳脚下了,公司里肯定发生了自己不知道的变故,否则怎么人人都显得那么奇奇怪怪呢?
他还没有想清楚其中的原由,就被蕙如直接扒拉开了,冲过自己身边时还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那么凶干什么啊,该生气的应该是自己才对吧,她要去干嘛?
糟了,好像姗姗被气走了吧,她肯定是误会了,要快点解释清楚,否则自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赶紧跟了上去,就见到蕙如掐着腰站在电梯处,手指还做着剪刀状在空中挥舞着,好像要把电梯缆绳剪断一样。看样子姗姗是坐电梯下去了,不过她在这儿瞎比划什么呢,不管她,追姗姗要紧。
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理会她,反正她经常都是疯疯癫癫的,也不差这会儿功夫了,回头再上来看看什么情况,到底是什么原因诱发众人集体得了癫狂症的。
姗姗走的很急,等他急忙下楼追上去时,她已经打上车走了。他只能远远的看着出租车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给她打个电话,却被无情的挂掉了,多打几遍,直接关机了。得嘞,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了,这真是没处说理啊,只能是发条短信,希望她开机后看到,那解释的理由呢?
说自己不认识这两个女人,可人家都把自己的名字都叫出来了,这句话太不可信了;说她们是神经病,刚被接出来,这好像有点侮辱她的智商;说她们正在梦游,可一个人也就罢了,两个人同时梦游的几率也太小了吧;说她们鬼附身身不由己,好像也糊弄不过去,这个理由鬼才信呢;等等,就说她们正在背剧本,剧本的台词就是这样写的,她们正在进行情景表演呢,正好碰到他回来了。这个理由不错,合情而又合理,应该可行吧?他心中不由得暗暗庆幸,还好自己开的是影视公司,无论什么状况往表演上一推,肯定说得过去。
他赶紧编了一段短信给姗姗发过去,为了真实性,他是不是应该要编写一段刚刚所说的台词剧本,这样才不会露馅吧。在坐上电梯的途中,他的脑海已经开动,编写一段小剧本对他而言还真不算什么困难的事。
公司里,蕙如还在为姗姗的那句话生气呢,她把莺莺燕燕的释义说给大家听,引得众人同仇敌忾的,建嵬撸起袖子,势要痛扁敌人,不过出手前肯定要问上一句:“蕙如姐,那妞长得怎么样?”长得丑定不必说,必有其该扁之处,不好好待在家里跑出来吓唬人干嘛,还口出恶语,不狠狠教训一顿有违天理。
如果长得好看,那就另当别论了,或许其中有什么误会呢,也许是人家口误,也许是人家不懂这个词的含义,可以私下讨论嘛。月黑风高夜,正是教学好时光,帮人家补补语文知识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嘛。这就是天下男人共同的心态,你丑必有错,没错也是错;只要你够美,什么错都可以原谅,谁还没有做错事的时候吗?
但蕙如可没瞧见人呢,这时的情形就显得非常微妙了。话可以说的是满腔义愤,但决不能说死,一定要留有回转的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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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这样才能可进可退,才能够根据情况的瞬息万变而做出正确的判断。这可是伟大的毛主席教导我们的:对待敌人,我们一定要坚决打击,而且要打到底。同时毛主席也教导我们:国家的统一,人民的团结,国内各民族的团结,这是我们的事业必定要胜利的基本保证。
对他们而言,战争转化为和平,和平转化为战争,其导火索全部寄托在那女生的长相上,在这个问题上认识是高度统一的,态度也是高度一致的。
看来这群男人是靠不住的了,还是要团结女同胞,蕙如和孙琳两个人的心从未像现在一样,紧紧地拴在一起,她们牢记习书记作出的重要指示: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只有投入真情实意,善始善终,才能善作善成,取得最终胜利。
当子龙回到屋中时,就看到几个男生貌似凶神恶煞,实则满怀柔情站立在那里,而两个女人则面露不善,眼神凌厉的看着他,似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情况不明,暂且不能妄动,先探清因由再说。还未开口,就听到建巍问道:“领导,刚才那个女生是谁啊,也没请人家进来坐坐。”说这话时眉毛还挑动了几下,什么意思嘛。“朋友。”他没好气的回答,今天本来应该是非常美好的一天,可全被这几个家伙搅乱了,还有脸继续提,看不到自己现在心情正郁闷着嘛。
但这群男生肯定是不会在乎他的心情的,他们只想知道一个问题,这个女生究竟长得怎么样?提到这点,子龙心里泛起那张犹如天女下凡的小脸,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有些痴痴呆呆起来,还流露着莫名其妙的笑容,一切已尽在不言中。这几个男人瞬间就抛弃了自己的立场,围着子龙叽叽喳喳的询问着女孩的情况,那样子根本没把蕙如和孙琳的恼怒放在心上,磨叽起来比女人还三八,还能有个男人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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