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当我刚要离开时,低头看向地面,我确定了我刚刚所有不合常理的想法。
地面上是一双男人的拖鞋,并不整齐的甩在了床边,而且拖鞋底的侧边上还残有泥水。这郝墨文昏迷不醒,吃喝拉撒都在床上,什么时候他又需要拖鞋了?
“刚刚郝先生去哪了?”我突然向风巧巧问道,就想看看措手不及的发问会不会使她露出几分马脚。
她的反应倒是灵敏,满脸堆着笑容,可以伪装一切不自然的表情。“陈医生您是累糊涂了吧。”她说着话,同时伴随着她银铃般的笑声。“墨哥哥还没醒,他怎么会去哪里呢?”
“是吗?”我也微笑着。绕到她的身边,“风小姐,今天你的头发有些凌乱,妆容也似乎碰花了,和以往一丝不苟的你可大大的不同啊!”
“哦哦哦,是吗?”风巧巧赶忙整理整理。
嘻嘻笑笑的告辞便离开了。风巧巧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去了趟监控室。
我又走到郝墨文床头前,他一副沉睡的样子。我轻轻打开盖在郝墨文头侧的雪白的被子,只见上面还隐约间像有粉底和口红的痕迹——
你要装昏迷是吧?我心里起初有点气氛,后来却激起了我的斗志,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想到此我便走出了病房。
门关后,郝墨文睁开了眼,看着我出门的方向。
“这真是个聪明的姑娘啊——”说罢,他拿出刚刚风巧巧送来的药物,一股脑的顺着水吃了下去,吃后一股难以抗拒的困意瞬间来袭,他便沉沉的睡去了。
现在的他又和昏迷时毫无区别,人事不清,任何人都无法将他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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