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野猪的獠牙即将把杨安朵戳穿的时候,杨安朵一跃而起,脚踩树干,如履平地,野猪来不及刹车,咚的一声,直接撞到了树上,只听嗡嗡嗡的声音,三人围抱的大树跟着晃了几晃。
杨安朵随即一个后空翻,稳稳的落在野猪的身后。
“呼……”
杨安朵有些狼狈的单膝跪地。
笨笨松了一口气,正准备默默的退出医药系统。
杨安朵恰好看到了:“我受伤了,就不能提前打开医药系统吗?”
笨笨恢复了没有感情的声音:“宿主的情况不属于紧急避险,医药系统不能打开。”
然后回复就是一阵电子音。
杨安朵:你大爷的,有本事以后你别求着我!
杨安朵愤愤不已,认命扯了一块布条,勉强包扎了伤口。
此时,天还没亮,远处的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几缕橙黄色的亮光从山那边爬了上来。
“滴滴滴。”笨笨再次出现:“宿主有人靠近,建议赶快收录野猪。”
杨安朵也感觉到了有人靠近,忙收了野猪,躲在树后。
“我说不走这条路,你偏要走这条路,这条路这么难走,万一遇上个熊瞎子,你和我都得死在这。”
一个年轻的小娘子,一边走一边冲着旁边的男人抱怨。
“行了行了,别磨叽了,这还不是为了抄个近道吗?再说下去天都亮了,快走吧。”
见两人离开,杨安朵也没做停留,顺着小路下山了。
此时,田间已经有一些习惯早起的老汉巡视了,杨安朵没从正门进,从后院翻墙而进。
等她整理好,天也亮了。
杨安朵将银耳交给了杨二郎,又提笔写了封信,拜托她交给百草厅到掌柜。
伤口有些深,不用药很难自愈。
杨二郎收起了东西,放在布袋子里,见她说话有些沙哑,关心道:“小妹,你的脸怎么这么白,还出汗了。”
杨安朵将受伤的手背在身后,摇了摇头,“我没事儿,就是做了个噩梦,现在好多了,对了,二哥,我昨天出去累着了,有些不愿意动,一会儿让二丫把饭菜给我端过来吧。”
“啊,行,没问题。”杨二郎第一次上县城回来也累成一条死狗,所以也没怀疑,“要不要喝完红糖水,可能会舒服点。”
杨安朵没拒绝。
到了前院,庄氏见他背着东西,知道是杨安朵交托给他的,便没有去看。
这也是全家人的共识,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都知道杨安朵的东西不能动,虽然未必会有什么后果,可是他们就是让她不高兴。
“娘,小妹好像累着了,一会儿让孩子他娘把饭菜端过去给她,再沏一碗红糖水。”
庄氏吓了一跳:“病了?”
杨二郎解释:“应该就是累着了。”
“行了,我知道了。”庄氏松了一口气,以为杨安朵只是单纯的累着了,“你小妹既然累了,回来的时候买一条羊肉回来,给她好好的补一补。”
杨二郎连连点头:“好勒,娘,我走了。”
庄氏想了想转身去了厨房,给杨安朵烙了两张葱花饼,又煮了两个鸡蛋,外加一碗红糖水,亲自送到了后院。
萧琦看到一筐的野生银耳,感觉像是做梦一样,还拍了拍自己的脸,感觉到了痛,才知道这不是做梦,最后算下来有八斤多。
萧琦直接按照八斤半算的,给了杨二郎三两碎银子和四吊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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