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从医几十年,从来也没有听说过医学界高手专家里,有赵普这一号人物啊。
而且,听袁老爷子袁国富说的,赵普的医术还如此了得,神乎其技的。
真是见了鬼了。
这年头,就连富豪大佬都干兼职了吗?
匪夷所思啊。
你说你一个富豪大老板,居然还是医道大家,这尼玛谁信啊。
不过,眼前事实俱在,又有袁家人作证,亲眼目睹,他周令秋也不得不信。
“赵董!久仰大名,幸会幸会啊!呵呵。”
“没想到赵董也是我辈中人,失敬失敬!”
周令秋立马满脸笑容,打招呼起来。恭维的话,倒也说的客气。
“哪里哪里!让周医生见笑了。”
“赵某不过会点医学上的皮毛而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
赵某含笑谦虚道。
“赵董太谦虚了,以袁兄刚才发病的情形,我虽不在此,倒也知道十分凶险,赵董能妙手回春,力挽狂澜,将袁兄快速治好,这份手段,就绝非周某可比的了。”
周令秋又是吹捧一番道。
忽地,眼角瞥见袁正豪身上还扎的银针,不由心里一动,走了过去,仔细端详起来。
这一看,不由得他脸色骇然,眼中一片吃惊之色。
“这银针刺雪的手法,部位,深浅,果然高明,就连我也没有见过,真是不可思议。”
周令秋忍不住脱口称赞出来,面色认真,发自肺腑。
随即,一拱手,向赵普道:“赵董,高明啊!”
“周某,不揣冒昧,请教一下,你这施针手法,出自何门何派,哪位老师傅的传授,可有什么名堂来历?”
他也是学医的,看到如此高明的针法,不由得起了见猎心喜的念头。
赵普眼睛一转,轻笑道:“山野粗鄙手法,哪里有什么名堂。我不过是昔年偶遇一位白胡子老头,看我顺眼,就教了我几首微末医术罢了,并没有什么师承来历。”
周令秋听了,神色诧异,眼光古怪。
白胡子老头?
偶遇?
看你顺眼,就教你几手?
尼玛。
世间,还真有此等奇事?
真要有这好事,怎么自己活了一把年纪了,一个白胡子老头都没有碰到?
不过,他转念一想,也只有这个解释合情合理。
在他认知里,恰能地大物博,藏龙卧虎。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还真别说,人家赵董说不定真有那个好命,被哪位游戏人间,医道前辈的青睐,传了几手失传的针灸手法。
“是这样么?”
“唉,想必那位白胡子前辈必定是位医道圣手了。”
“周某也偶有听闻,风尘之中,多有能人异士,赵董此番际遇,着实让人羡慕。”
周令秋不无艳羡叹道。
赵普不愿多和周令秋谈及医术之事,毕竟自己的医术都是系统给的,根本没有什么来历渊源。
所谓言多必失,再谈下去,恐怕会露出马脚,引人生疑,那就画蛇添足,反为不美了。
“时候不早了,我这就给袁老哥收针。”
赵普故意岔开话题道。
接着,来到袁正豪旁边,将银针全部依次取出,又接道:
“袁老哥,已无大碍,在家休养便可,待我有时间再来给袁老哥行针几次,老哥即可彻底康复,高枕无忧了。”
“诸位,赵某还有点事需要处理,就不久留,叨扰了,就此告辞。”
事情已经圆满成功,再留下来也无必要。
“赵董,这么快就走?今日多累您了,何不暂在寒舍歇息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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