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在她们中间扫视,背后发毛,打着哈哈敷衍吴安安。
“吴小姐,都是小生意,你看不上。”
“你不说怎么……”吴安安一时嘴快,看江秋变脸,立刻改变口风,“失礼了,那你们要去哪儿,说不定还能顺路。”
谢昼玉舌尖抵了抵口腔里的软肉,神色淡淡,这个问题也挺冒犯。
江秋索性不说话,向她求救,谢昼玉漫不经心咬了口糕点,看他着实如坐针毡,吃够了教训才开口解围。
“吴小姐去哪儿?身边也没个长辈,虽说有护卫,还是小心点比较好,出门在外,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好人。”
吴安安不设防,即使对她有莫名的敌意,但在江秋面前,还是要装装样子。
“去青石县,老家在那里,我身体不好,父亲让我回老家养病。顺便祭拜祖辈。”
谢昼玉顿时无语,跟江秋对视一眼,耸肩表示自己也没有办法,原因无他,谢昼玉的家就在青石县,这船直达。
“自己惹得烂桃花,我帮不上忙,你自求多福。”
她用力拍打江秋,腹语几句,不掩饰她的幸灾乐祸。
江秋欲哭无泪,吴安安那边还期待他的回答,硬着头皮说了,她的眼睛瞬间亮了几分。
“那还真是缘分啊,那路上还摆脱公子多多照拂。”
吴安安害羞说道,以茶代酒双手捧茶递到眼前,江秋进退两难,接与不接都犯难。
“吴小姐连我们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就把身家性命交到我们手里,可真是放心啊。”
谢昼玉不轻不重说,略带讥讽,吴安安差点没绷住脸上的娇羞,尴尬收回手。
就在她觉得吴安安会知难而退时,反而被对方借坡下驴。
“太过投缘,连这个都忘了,给个称呼吧。”
谢昼玉直呼大意了,反而被她将军,使眼色让江秋应付。
“我叫傅秋,你叫她谢玉就好。”
江秋自知心虚,低头不敢去看谢昼玉,冒用了傅昀的姓。
谢昼玉笑着点点头,看不出是否生气,姿态自然,吴安安放下戒心,认下二人的名字。
饭菜上桌,谢昼玉刚才吃的有些多,看到满桌的美食吃不下,百无聊赖挑点不占肚子的菜塞进嘴里。
想谢沐了,不知道吃了没有,一个人在房间里会不会怕啊,想个法子回去才行。
脚尖被踢了两下,最后一下尤其重,她痛的五官皱在一起。
“救我。”
江秋偏头对她比了个口型,面前的饭碗里已经堆成小山,吴安安还在给他盛汤。
“厨子是自家带来的,口味偏京城,不知你们能不能吃得惯。”
吴安安热情给他们介绍菜品,仿佛看不见江秋脸上的为难。
“吴小姐,我吃饱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我们就先回去了。”
谢昼玉开门见山,她累了,不想再客套下去,毫无意义的吃饭和交谈还不如在房间里陪谢沐,还有吴安安,多次暗示看不懂,反而得寸进尺了。
“谢姑娘,饭菜若是不合符你的口味可以直说,我让他们重新做,你不要生气。”
吴安安咬着下唇,我见犹怜说道,片刻间眼睛蒙上一层雾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有人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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