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鸣放下笔说道,“不知写什么,暂时就不写了。”
“姐夫,这东西可灵着呢,你想写什么就写什么,说不定就灵验了。”叶天缩回头将自己的愿望写完。
“叶晴妹妹,在想什么呢?再不写可就来不及了。”秦兰写好后转头看到呆愣的叶晴,看她彩舟上没有写上任何。
叶晴回神说道,“没有想什么,我不知道如何去写。”
“这不简单?”秦兰将叶晴的彩舟夺过来,唰唰写上几个字。
“这不就好了吗?”
叶晴见状两眼忽然无神,她抬头看向秦兰,“秦兰姐,你是不是也喜欢陈鸣?”
秦兰闻言一愣,随即不在意的转头说道,“就他?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呢?”
“秦兰姐,我总感觉你有事情瞒着我,从小时候就是如此。”
秦兰没有回答拿起彩舟离开,“赶紧拿着彩舟,咱们还要放彩舟呢。”
叶晴看着秦兰离开,低头手慢慢将自己的彩舟拿起,上面写着,“今生今世只爱陈鸣。”
“人真的多啊,好不容易找到个位置。”秦兰站在叶天旁边抱怨道。
木桥上实在太多人在放彩舟,他们四人也是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位置。
“姐,你写的什么让我看看?”叶天好奇的要看看每个人的彩舟。
“去,这东西能看吗?赶紧放你的彩舟。”秦兰拍了拍叶天。
“叶天过来,这里有位置。”也不知秦兰何时跑到另一边,又把叶天叫过去了。
看到叶天离开,叶晴的心松了下来,生怕别人发现自己彩舟上写的内容。
随后叶晴轻轻将彩舟送入水面,一盏灯在水面上跳动,然后随入彩舟大队中,直至分不清那一盏是自己的。
叶晴紧绷的心也彻底松下来。
“彩舟寄我情,情深丽水中,郎君不知意,意在丽水河。”
“简单,明了,算得上好词。”陈鸣将彩舟放下后,却听到叶晴赋词,这词意他能不知?
叶晴一愣娇羞笑道,“在陈公子面前倒是班门弄斧,陈公子要不吟上几句?”
陈鸣没有拒绝,点头应道。
“褥彩遥分地,繁光远缀天。”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伴月,伴天,伴风,伴人,绵绵情深坠丽水,小小彩舟难寄情。”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忆君心似丽城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
叶晴听得如痴如醉,她从未听闻这种诗词,在东海诗词大多是直截了当,直抒胸臆,而非以物寓意,暗含诗词。
“陈公子吟诗赋词果真了得,上次陈公子赋词叶晴便牢记心中,这诗词多情,待归后还请陈公子再与我说一遍,我好记在书籍中流传各城。”
陈鸣随即便点头应道,两人又陷入无话可说。
片刻后叶晴鼓足勇气问道,“陈公子,你在彩舟上写得是诗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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