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的秦淮茹,人未到声先到,猛然推开房门,一股冷气窜了进来,何雨柱冷的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咋了?”
看着一脸惊慌,眼神恐惧的秦淮茹,何雨柱心里有了一股子不好的预感。
“柱子,秦姐求你,救救京茹吧,他们要把京茹给逼死了!”
秦淮茹也顾不得其他了,拉着何雨柱就往自家跑。
聋老太太瞧着事态不对,也跟在后面。
秦淮茹的呼救声,一下子就打破了四合院的宁静,各家各户基本上都听见了,在何雨柱到达秦淮茹家里的时候,院里的其他住户也都出了家门,往秦淮茹家聚集。
“秦京茹,你给我把剪子放下!”
何雨柱进了屋,就看见秦京茹站在屋子中央,手里攥着一把剪刀,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因过于用力,剪尖已经刺破了皮肤,殷红的血液已经顺着她,白净的香颈流了出来。
流着泪的秦京茹,仿佛心死了一般:“我不,我宁愿一死,也不会嫁给一个快六十岁的老鳏夫。”
“你想用死来威胁我是吧?”
“好好好···就当我白养你一场,我告诉你,二丫头,你除非死了,否则,就老老实实给我滚回乡下成亲。”
说话的应该就是秦京茹的父亲了,蹲在地上,抽着烟袋锅子,满身灰尘,银发满头,胡子拉碴的,一看就是赶急路而来。
一旁的中年妇女,穿着洗的发旧的棉袄,哭泣着:“老头子,要我看就别再逼二丫头了,难道你真的想把她逼死吗?”
终归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秦京茹的母亲总算说了句人话。
秦京茹的父亲,猛地站起身来,指着一旁两个低头不语的儿子:“你当我想吗?你自己看看两个儿子,一个二十好几,一个二十了,连个老婆都讨不上,难道你想让我秦家绝后吗?”
此时,秦淮茹家里已经站满了看热闹的人,连屋外都里三层,外三层的全是人。
说什么的都有,开始大家都可怜秦京茹,替秦京茹鸣不平。
但后来得知缘由,也都默不作声了,哎,重男轻女思想害人不浅啊。
秦淮茹没有兄弟,家里没男娃,好在秦京茹家里有俩男娃,秦家传宗接代的重任就落在了,这俩男娃的身上,男娃是有了但娶媳妇成了难题。
这个时期虽然没有高额的彩礼,但乡下娶媳妇也有许多讲究的。
秦京茹家里孩子多,能吃饱就不错了,根本攒不下什么钱,所以邻村的老鳏夫看上了秦京茹后,就托人说媒,秦家一开始自然是看不上的,但老鳏夫提出用一百块做彩礼,秦家为了给俩儿子娶媳妇,也只能牺牲闺女了。
“大叔,我是个外人,但我也要说一句,您总不能为了给儿子娶媳妇,真把自己的闺女逼死吧?”
何雨柱指着秦京茹又道:“这可是你百般呵护,生养了二十年的闺女啊!都说女儿的爸爸的小棉袄,难道你就舍得小棉袄年纪轻轻消香玉损,被你们活活逼死?”
秦京茹的父亲,张张嘴,知道自己理亏,说不出话来。
但一看自己的两个儿子,一狠心说道:“这是我们的家事,与你们和干?”
这个时候身为院里的一大爷,刘海中挤了进来:“这位老同志,我觉得柱子说的有道理!”
“虽然,你们的家事我们无权过问,但我是这个院的一大爷,我不允许,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把孩子逼死在我们院里,有什么事你们出去说,请你们离开我们大院!”
“二叔······”
秦淮茹也在一旁帮腔。
何雨柱想要偷偷的夺过秦京茹手中的剪刀,但没成想失败了不说,反而刺激的秦京茹更用力了,剪尖已经透过皮肤表层扎进去了。
“京茹,听柱子哥的,别冲动,有什么事不能解决,没有什么能比生命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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