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尧也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这片荷塘里养着的,大都是一米二三的锦鲤,足可见养了有多久。
全靠这位无聊的司少,热爱钓鱼,却从不吃鱼。
“也不知道他坐这儿一下午,一点收获都没有,到底有什么意义。”
司湳:“你境界不够,说了也听不懂。”
“是是是!不知道了空师傅可否指教一二?”
了空这个名号,当然是晋安亦最先喊的。
那一年司湳才从部队退伍,整天抱着几本书,看得起劲。
晋安亦说:“了却凡尘,四大皆空。你现在的样子,大概跟庙里的和尚差不多。哪天你要是真看破红尘了,要出家,不如就用了空做法号?”
司湳不接话,晋安亦也不恼,状作无意道:“不知道师卿卿怎么样了……”
话还没说完一半,就被一双骨骼分明的大手,拉住了肩膀:“她怎么了?”
“……疼疼疼!你撒手!”
才感知到自己失态了的司湳,悻悻松开钳制住晋安亦的手。
“不是早跟你说了,她长得太好看,遭人嫉妒?”
“下手了?谁?”
晋安亦揉揉肩膀:“是名辉企划部的总监,叫什么许……许真真的。我顺手查了查,这女人手段可脏了。什么陷害、暗箱操作,都是她惯用的。”
“她怎么样?”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不知为什么,听在晋安亦耳朵里,却读出了一丝不可描述的意味。
师卿卿到底哪儿好了,阿湳怎么迷成这样……卧槽!许真真可能要倒霉!不行!我得跟着凑热闹!
他这么想着,看向司湳的眼神都变换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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