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慕之略显疲倦地揉着额角,走出电竞房环顾四周,却见男朋友早已没了踪影。
先前门开的一刹那,她分明看见他的。眼神闪了闪,便径自乘电梯来到一层。
结果,还不等她出声寻人,一阵挥动锅铲的声音就飘入了耳畔。女孩若有所思,随后莫可奈何地往开放式厨房走去。
在厨房忙碌的不是别人,正是花殿。
视野内,气场全开的飞鱼服和现代智能的厨房格格不入。而银发青年放油、敲鸡蛋的动作同样和做饭沾不上边……
这时,花殿察觉到来人的靠近,遂歪头耷拉着眼皮对唐慕之无辜地扯唇,“我学了很多年,还是做不出那个味道。”
“中午没吃饱?”唐慕之懒散地双手环胸,屈腿靠在岛台边意有所指地问。
“仇人相见不见点血,哪能吃得下?”
唐慕之闻声抿唇不语,只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这小子油盐不进,是半点也不懂“不看僧面看佛面”的道理啊?
见状,花殿眉心跳了一下,然后嗤笑着道:“放心,没你想得那么复杂。有了你的帮衬,他做任何事都如虎添翼。”
“我不会傻到暗中对付他,但……如果他不识抬举,我可不见得能留他全尸。”
爱是束缚,是禁锢,是不敢高声语,是不得不在倾慕的人面前委曲求全。
明争暗斗也好,装傻充愣也罢,只要她爱着他一天……他就不能动他!
“出息了啊。”唐慕之对着他的小腿虚晃一踢,开口的语调慵懒又暗藏揶揄,“听许曳说,他一哥们小时候外号霸王花,十分凶悍。只是长身体时期营养没跟上,被迫佛系了一段时间。”
“现在看,花楼主翅膀已经硬了?”
“道听途说,以讹传讹。”花殿傲娇地昂起下巴,结果原本正劈叉切葱花的大长腿冷不防又往外滑了一小段……
唐慕之要笑不笑地叹了口气时,却见花殿弯腰从靴筒里抽出一把羽扇。
男人将镶嵌着宝石的金属扇递向唐慕之,略带忧郁的眼神浮起一层疏淡笑意,“知道我们昭昭家境优渥,但我和你许久不见,没道理空手过来。”
“它名唤‘堪折’,还请姐姐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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