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默白掏出了一副耳塞给我,临戴上之前,我听见陆大伯喊了一声‘如果不是因为逐年……’,我的动作过于迅速,后面的话没有听真切,想要再摘下来去听的时候,就又变成了熟悉的骂街声。
“逐年是谁?”
我问。
不过许默白似乎并没有听见我问什么,他看见我张口,于是摘下了耳塞,问:“什么?”
“我说……逐年!是谁啊!”
我尽量放大了一点声音。
许默白的眸子一瞬间暗了下去,不过那好像只是一闪而过,我的错觉。
就在我以为许默白会向我介绍这位陆大伯口中的逐年时,隔壁突然传来了摔门的声音,随后就是陆三伯喊着:“大哥!大哥你别着急啊!大哥!”
那声音渐行渐远,不过谢天谢地,这两位叔叔总算是离开了。
这基本就代表我的危机暂时性的解除。
我松了一口气,许默白也松了一口气。
于是我问:“逐年是谁啊?”
“阿嚏——!”
许默白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喷嚏,将我后面的话给噎住了,他吸了吸鼻子,煞有其事的说:“哎呀!你你你,你把感冒传染给我了!”
“???”
我想和他认真的讲一讲道理,许默白这演技属实有些不像样,我小学的时候就不用这么浮夸的演技了。
“许-默-白!”
“咳咳!不行了,我头晕,我觉得陆总这个时候可能在叫我,夫人,您先自便。”
许默白一溜烟的从客房跑了出去。
我认为许默白刚才在搪塞我,事实上他的确是在搪塞我。
我走出客房的门,见陆谨修的房间紧闭,估计是陆大伯撞的太用力,我感觉这扇门都要被撞废了。
我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只是从门缝看到了陆谨修靠在床上气定神闲喝着咖啡的样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佣人再细心的将房间里面东倒西歪的家具收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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