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及典韦众人先胜鲜卑一阵,众人返回城中自然免不了大肆庆祝一番,在宴席之上,荀攸先是举杯敬道:“主公您此番率轻骑出城强攻鲜卑营寨,为我城中军民大涨士气,功不可没,攸在此为主公的胆识与勇武敬您一杯。”
说罢,仰头一饮而尽。公孙瓒见之,也起身相迎道:“公达莫要饮的太急,免得伤了身体。再说若不是有公达在此为某出谋划策,据城而守,瓒又岂敢轻离城池,所以此番攻打鲜卑之功,公达也当有一份功。”
“主公与军师你们两个就不要再推脱了,主公勇武,每战身先士敌,自是我辈楷模,军师才智过人,对敌人情况分析透彻,主公与二人联合一起,文武双全,我等又何惧鲜卑!”
这时,只听邹靖漂亮的拍了一下二人的马匹,说得在座众人无不欢乐。
继邹靖的马屁之后,其弟邹丹则也附和道:“不错,更还有典韦将军天生神力,今日退敌之时力举壮树,不但惊退了鲜卑,便是连我等也对典韦将军钦佩不已。”
“哈哈哈,典韦自是勇猛,不过要想守住城池,击退鲜卑,也少不得诸位将军出力才是。待得今日过后,便要迎来紧张时刻,诸位将军也都要辛苦了。”
“我等皆愿听从将军调遣,无怨无悔!”
看着在场一众文武一同起身高喝这句,公孙瓒心中感动不已,他又仔细环顾了一番在场众人,尽力将每个人的面貌与名字都记在心间,但又隐隐叹息,也不知待到大战之后,在座众人又能有几人生还,可再与自己把酒言欢,共成大事。
就在公孙瓒心有感叹之时,忽得守卫报道:“报!将军,翼德将军请兵至此!”
“翼德来了?太好了,某亲去迎接吾弟!”公孙瓒听后大喜,连忙起身就要朝外走去,刚行至一半之时,便听得一道爽朗之声在门外响起道:“大哥莫急,俺至此也,哈哈!”
公孙瓒与诸将闻言看去,只见张飞一身戎装,脸上更还残留些许血迹,更是为其增添了几分霸气,与其同来的管亥也是一般。
公孙瓒见得张飞脸上血迹,则是问道:“翼德你从何而来,为何有此满身污秽?还有,高顺何在?”
听得公孙瓒询问,张飞则是说道:“高顺他不愿与俺同来救援主公,非要引着军兵朝别处进发,俺阻他不过,连管亥也为他说话,便放他去了,俺便同管亥只领三百军兵前来救援。”
“在到达城外之时,见得一座鲜卑营寨,可却并无甚人,俺便同管亥放一把火,将那营寨烧了,之后却见得那鲜卑部队仓皇回归,俺心想定是兄长你在前大胜鲜卑,俺便伙同管亥引领着那三百军兵在后接应,又将那支溃兵从后队一路杀至前队,是以才这般满身污秽。”
在座诸将听得张飞所言,无不震惊,要知道,张飞口中所说的那支鲜卑溃军,可并非士气低迷一蹶不振的溃散之军,其正是白日之间被公孙瓒袭营,后又为典韦惊退的那支部队,其众撤退之时更还有所调度,不想竟却再为张飞杀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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