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冬去春来,乌龙镇很平静,西门豹娘俩是始终中闭门不出。吴镇长认为给了西门豹家那么多补偿,不会追究他曾经犯的错,召集几个富商,又开始压榨老百姓。乌镇在很多年以前,暴雨下了一天一夜,突发山洪,河水暴涨,淹没了大半个乌龙镇,损失惨重,大部分老百姓几乎颗粒无收,佃户的租子象征性的少了一点,很多分以后的几年偿还,家里孩子多要吃饭,那些家庭只有卖女儿。村边有一个很深的水潭,传说里面住着一个龙王,必需献祭一个少女给他,能保全镇的太平。所以每年的二月二,都要将一个少女打扮的漂漂亮亮,脚上绑着石头扔进乌龙潭,从那年以后一直延续至今。
明天就是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吴镇长亲自来邀请,那是乌龙镇最大的节日,非常热闹,设上香案,舞龙舞狮伴兴,我们要向乌龙潭里面献祭一个少女,请西门将军上坐观赏,西门豹答应按时赴约。
吴镇长走后,王氏:“这个吴镇长不是个好东西,借献祭少女之名,搜刮民财,全镇按人头来,每个人出一钱银子,就连刚出生的小孩也算,镇上的大户,还有做生意的商贩,他们出的更多。全镇没有适龄的女孩,穷人家的孩子都早早出嫁,富人家的孩子就拿出很多钱。”西门豹在何仙姑的耳边,非常气愤,让何仙姑明天帮他出口恶气,何仙姑告诉他,不要管人间的恩怨。西门豹家有一个佣人,她以前是吴镇长家三姨太的陪嫁丫鬟,她们家的小姐以前是大家闺秀,小姐娘家最后没落了,没过几年她和她家小姐都被乌镇长玩腻了,把她俩送给他们家的下人,使这些下人忠心为他卖命,从那以后,我们家小姐就当丫鬟使了,随意送给任何人。这一次献祭的那一个少女,其实也挺可怜的,她也是名门望族,不知道家里出了什么变故,被卖入青楼,县太爷强行霸占,这个女孩性格刚烈,被县太爷玩了半年以后,也许是玩腻了也许是怕出事,强卖给吴镇长,吴镇长被敲诈了20两银子,每次把这个小女孩扒光衣服,绑在床上,把她身上打得皮开肉绽,再上去发泄一番。吴镇长为了捞回他的损失,在全镇摊派,吴镇长养了一大批狗腿子,强行索要,很快就收回了一百多两银子。
第二天,乌龙潭边好不热闹,人山人海,乌镇长为了巴结西门豹将军,今年的献祭少女由西门豹将军完成,西门豹走到女孩面前,这女孩长得挺漂亮的,她的脖子上还有伤痕,眼角还有泪痕。西门豹在何仙姑的耳边不但怂恿,吴镇长贪赃枉法,草菅人命,搜刮民财,就算千刀万剐,也不解恨,你今天必须要杀一个人,你不管杀谁都管了人间的事。何仙姑本来心情平静,可是西门豹在耳边不断诉说,从昨天一直说到现在没有停过,搞得她心情很烦躁,对这个昏官十分气氛,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抬起一脚就把吴镇长踢下乌龙潭中,本来非常热闹的场面,瞬间变得极为安静,所有人都愣住了,何仙姑和非常后悔刚才的冲动,但是事已至此,大声:“这小姑娘长的太丑了,让吴镇长通知龙王一声,回来告诉我,需不需要换一个姑娘?”婶婶家有一个儿子叫西门雷,小名二狗子,西门豹被抓走的时候,他才五六岁,二狗子跑到西门豹身边,大声喊道:“早就该杀了这个狗官,”举着手大喊道:“杀的好,杀的好,杀的好,”满山遍野的人,同时附和着杀得好,在远处有几个维持治安的人,提着大刀向这边跑过来,人们害怕他们的淫威,纷纷让开一条道,带头的那个武功非常高,跑到西门豹面前,举起大刀就砍下去,西门豹一脚把那人踢到老远,二狗子拿起身边的一把椅子,向那人冲了过去,所有人都跟着蜂拥而至。西门豹背着他俩回去了,这个残局有二狗子带人收拾。
那些恶势力都被打伤,大部分赶出了乌龙镇。帮李心兰松绑,李心兰无颜活在这个世上,要跳乌龙潭,被人救下,她在世上没有一个亲人,也没有家,众人只好把她送到西门豹家里。
乌龙镇在以前乌镇长的管理下,苛捐杂税特别重,老百姓都苦不堪言,大部分都很穷苦,女孩大都嫁外地去了,也没有外面女孩人嫁到这里,镇上有好多光棍,乌镇长死后,没想到他的后院还有很多女人,有一些回到娘家,剩下的由二狗子主持,跟基本合适的人,组建家庭。镇上有很多没有房子的,一家有十几口人挤在一个小房间里的,搬进去共同住在乌镇长家大宅院里,他的田地所有人在一起商议,基本按公平公正的方法分配给所有穷人。镇上的其他地主和商铺,那都是他们祖上留下的产业,以前总是遭到剥削,日子也不好过,他们的田地也不用拿出来分给穷人,种不完的地可以租给别人,但是租子必须减少一大半。
李心兰到西门豹家以后,成天闷闷不乐,忧伤流泪,她一心想死,我无颜活在这个世上,大半夜跑到五龙潭边,西门豹扛了回来,悬梁自尽,哪能瞒过何仙姑的眼睛,西门豹及时赶到。
李心兰以前饱读诗书,有一些文化,何仙姑可是车富五车,饱读天下丛书,何仙姑就从文学方面慢慢开导这个小姑娘,没有几天的功夫,李心兰慢慢开朗,放弃了轻生的念头,没想到李心兰很活泼开朗的性格,成天缠着她,滔滔不绝的讲述。当讲到一篇文章,对于主人公何仙姑的见解加以反驳,对于人性的描述,发表她独到的见解,为了阐述自己观点立场,两个人争论不休。何仙姑这么多年来,终于日遇到一个懂自己的知己,两个人的心情都很愉悦,总是促膝长谈。西门豹在她的耳边,虽然听不懂她们俩在说什么,但是感觉到那个小姑娘爱上了她,西门豹在她的耳边,不但嘲讽,何仙姑这才感觉到,有意躲着李心兰,可是生活在一个院子里,老太太又极力撮合他两个人,西门豹在一旁偷笑挖苦。
二狗子到来,打破了这个气氛:“马上就要春播了,可是快半年了,都没有一次有效的降雨,就连乌龙河都快断流了。我虽说是个临时镇长,可是我一点办法也没有,还有很多人都怪罪于你,要是献祭成功的话,说不定早下雨了。我反驳他们,不要相信那些鬼话,我们年年献祭,可是还有十年五旱,一百年只有一次洪涝灾害。”何仙姑为了躲避李心兰,拉着二狗子就出门了。
两个人围着大山转了一圈,召集全休体镇上村民开会,西门豹说:“按照现在的情况来说,春播已经不可能了,但我们必须保证夏播,那也得靠天吃饭,这种情况会不会下雨谁也不会知道,不如我们趁这段空闲的时间,从山的那边白龙江凿一条人工河,把河水引到乌龙河,除了老弱病残,所有人都上山去修,我想在夏播之前可以完成,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意见。”所有人开始交头接耳,讨论了好半天,最后的结果是,只有一小部分年轻人愿意开凿人工河,那里山高又陡峭,人都站不住,真要开始了,肯定有很大的伤亡,工具人员都不够,到头来估计要竹篮打水,劳民伤财。西门豹:“乌镇长留下很多财产,只出只拿出一点分给那些生活实在困难的人以后,大部分分文未动,我们拿这些钱可以买工具,再雇一些工匠,村民虽然没有报酬,每天大鱼大肉免费集中吃饭,”第二天大部分村民都上山了,只有少部分村民还在观望,所有人干劲十足,经过一天的努力,有不少成绩,第二天所有村民都上了山,就连小孩子都去帮忙,西门豹在现场亲自指挥。
由于西门豹的威望,乌龙河下游的几个乡镇,都派好多人来帮忙,这条人工河的进度很快,经过一个多月的努力,白龙江的江水终于流到了乌龙河,所有人都欢欣鼓舞。
这一段时间,何仙姑都是早出晚归,根本不留给李心兰说话的机会。但是一闲下来,李心兰就投来火辣辣的目光。发现二狗子很有领导才能,因为家里穷,没有多少文化,大字都不认识几个,被上面认命为乌龙镇镇长,何仙姑派和李心兰辅助二狗子,是他俩朝夕相处。
朝廷也知道了,西门豹江军的事,秘密调查一清二楚,七王爷贬为庶民,西门豹将军一案,轻扯了很多人,都革职查办,砍头的砍头,收监的收监,西门豹将军没有要任何赔偿,只希望在此归隐,安享晚年。
何仙姑和西门豹商量,王老太太还有十几年的阳寿,才寿终正寝,正常投胎转世,她受了那么多的苦,下辈子非富即贵,说不定会重返天庭,那就要看她的造化。西门豹的仇恨都报的差不多了,再无牵挂。最主要是那个李心兰,必须快刀斩乱麻,西门豹看看他的娘,就算自己走后,肯定有人会照顾好他的生活,只好点头同意。
附近几个县,要来考察这条人工河,二狗子和西门豹,带着他们上山参观,西门豹一失足,掉下了深渊。村民风光大葬了西门豹,还在旁边修了一座西门豹庙,受人供奉。
又是西门豹的忌日,二狗子带着李心兰还有一双儿女,来祭拜西门豹,恩爱的一对小夫妻,带着他们的一双儿女走了以后,西门豹的婶婶,二狗子的娘,前来祭拜,上完香,跪在坛浦上对着西门豹的神像说:“当年你的爹战死沙场,接着你又强行派去军营,你家开始落魄,接着你的娘眼又瞎了,有一天晚上,观世音菩萨托梦给我,要我一定好好照顾你的娘,好人一定有好报,当时我半信半疑,没想到这是真的,实在对不起,当年没有好好照顾你娘,让你的娘受了那么多的委屈,请你原谅”说完不断磕头,以求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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