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晴跟着瞧了瞧自己身上,还转了两圈,“对啊,怎么样?”
“不怎么样。”云夏口直心快,才不搞那些个虚头巴脑的,“好端端地干嘛委屈自己,穿花裙子不好吗,瞧着就可爱招人喜欢的,非穿得和赶丧似的干嘛?”
“呃……”花晴小嘴撇得更高了,委屈巴巴地叨念着,“我这明明照着你的风格换的,你怎么连自己都骂。”
云夏上眼睑都垂了下来,“我……那我也不这样啊,款式虽然差不多,我好歹也选几个颜色明亮些的。”
舞璇也附上话来,赶紧安慰花晴,“哎呀,云姐姐说话就是不耐听的。不过虽然有‘女子要俏一身孝’这说法,但我也觉得,你还是以前好看,这样都不像你自己了。而且,我们一起逛过街,这明明也不是你喜欢的风格呀。”
“可这……”花晴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陆乐池,有些哑口。
可这,却是陆师兄喜欢的。
都怪自己,连学云夏都学得东施效颦一般,只招人笑话。
“罢了罢了,不说这个。”云夏摆了摆手,看出花晴的眼神里有些不对劲。
好端端的,干嘛突然学她了。
只是,她也没深想,继续看向陆乐池,回到了刚才的重点上来,“你刚刚说,你知道竹心是谁,什么意思?”
“哦,对。”陆乐池忙点了点头,“原本这事我还不知该如何提起,但既然他自己就露了真招,那便直接挑明了罢。来南海的路上,我以免官府从中作梗贪图钱财不给百姓分药,便委托了东玄派的弟子帮忙督查着。只是没想到,此去遇到了东玄派的弟子楚牧,才得知他们也认识竹心。”
“东玄派?”云夏眉头一挑,戳了戳竹心的胳膊,“难不成,你是东玄派的人?”
竹心身上的功法是宗派体系,东玄派也是其中之一。
接过话头的却是陆乐池,“没错,竹心原本就是东玄派的弟子,只是……”
他话说着,语气顿了顿,沉下来了些许,“只是,楚牧说竹心偷拿了东玄派的掌门法印,一并逃出了东玄派。他们此行几个师兄弟下山就是为了找他寻回法印,只是偶然听说南海的事,才一路南下过来平灾的。”
舞璇最先沉不住气,有些惊讶,“又是偷东西?当日你偷我荷包说有不得已的苦衷,我倒还信你,可你这怕是习以为性了。那掌门法印是何等东西,你怎能说偷就偷,也不怕掉脑袋?”
花晴也才知道,陆师兄那时候说发现了一个大秘密,原来就是这事,好生才回过神来,“是啊,既是在东玄派里学艺,那便好生学着就是,何苦要偷法印呢。这可是欺师灭祖的大罪,若是你被你师兄弟们抓回去,一条性命都是要保不住的。”
舞璇和花晴两个你来我往的说着,又是诧异又是恨其不争的,说的人竹心都没插嘴的功夫。
云夏瞧着,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们两啊,那么多问题,自个也想不明白,就总得给别人留一个回答的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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