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在公安局说的话跟董宛之前讲的没什么区别。甚至还提供了当时自己不在后水巷的人证。很多人都看到了,当时的老方在市区火车站乞讨,还跟其他流浪汉抢东西打了起来。
在屋顶开枪的人被陈峰击伤后逃跑,仿佛人间蒸发,寻不到痕迹。
“近期你们市有枪械丢失纪录吗?”省公安厅的张队喝了口茶,继续问。
“没有,枪械管制这么严,不可能有人拿了枪还查不到。大龙那三个人的枪也是打伤顾丘的警察临时抢的,早就都上缴了。”市公安局长说。
“会不会是有人早就有枪,一直没纪录。”
“不可能,这几年都在严格管制控抢,我们天中市,一家一户都查过,连个耗子窝都没放过。”
“不是天中的,也可能是其他地方的,虽然全国控抢,但很多地方还是有一部分人藏着土枪、猎枪。想要找到实在……”
“别给我说困难,就说你们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案,有没有底?全国都在控抢,全省的控抢成果报告刚打给上面,你们就出事儿了!”张队拍着桌子站起来吼。
陈峰插了一句,“子弹是标准制的,不是土枪。”后半句他没说,但所有人都听懂了。
如果不是民间私藏,私制的,很可能是内部流出。公安、军队,都有可能。
“说吧,陈所长,你是要人,还是要钱,或者别的,只要能破,我能给的都给。”
陈峰说,“时间,需要一个一个排查。”
“一个月,给你一个月,够了吧?把他给老子找出来!”
回到兴阳派出所,陈峰看到老方的笔录,瞪着几宿未闭的眼睛,冲董宛喊,“谁让你擅自行动的,你不用来了,停职一个月”。
董宛好说歹说,又是发誓又是敬礼又是陈叔陈叔的叫着,终于重新为自己争取到继续来派出所上班的机会。
回到家,董宛被母亲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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