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她上辈子挖了房府祖坟,还是踢了房府哪位姑奶奶的寡妇门,他们这辈子怎么就非要和她过不去?
一个个绞尽脑汁,非要以给她添堵为己任?!
“银杏……好了吗?”门外传来胡嬷嬷低声询问的声音。
“放心嬷嬷,很快了。”涂橘心思一动,学着银杏的语调答道。
寒风呼啸,助她以假乱真。
紧接着,她扒下银杏的衣裳换上,又利索的梳上对方同款发髻。
再麻利给银杏化了一个她的仿妆,最后以发覆面,裹到了锦被里。
虽然,她不知这些人要如何,但总归不上套就好。
至于什么爱奇心,可是无暇顾及了,浑水才好摸鱼不是?
门外,胡嬷嬷再三催促,道“快些,快些,王府已经来人了。”
“嬷嬷,快接把手。”涂橘隐在黑暗中,将裹在锦被里的银杏拖了出来。
胡嬷嬷撩开锦被的一角,借着月色粗粗打量一番,并未发现异常,直接扛起来就往外走。
走了半截,她还不忘嘱咐,道“你也赶紧去请二姑娘过来梳妆,蒙上红盖头,待那头一接手,这事就算完了。”
“是,嬷嬷。”
刹那间,涂橘思绪翻飞,又见对方回头,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被发现了?
涂橘险些都准备将人给打晕了,但一见事情未被暴露,心中稍缓,脚步轻快地迈着小碎步,往清芳院走去。
暗自将房秦氏的安排,揣测出了七七八八。
感情真是为了损人利己,竟要她与房清芳换嫁!
明月当空,屋顶之上。
嵇珹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唇角微微勾起,眉宇之间充斥着英气。
原来,他软乎乎的小橘子,也能变身板栗,浑身都是扎人的小刺儿。
嵇珹纵身跃下屋顶,步伐轻盈的跟上了胡嬷嬷。
他用命护着的人,岂容旁人轻贱?
区区一个婢女自是不够,他要让房秦氏痛彻心扉,房清妍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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