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夏芊芊还愣在当下,他招呼道:“快来坐。”
夏芊芊莲步微移,上前学着他的模样儿,盘膝坐到毯子上。
他将一块热方巾递上前,“先擦一下手。”
这个傲娇的男人,现在变得好绅士。
夏芊芊将手中的一捧野花放到一旁,接过方帕,擦了擦手。
这才顺手捻起一块桃花酥,放到口中,细细品尝。
同为桃花酥,可古代的滋味比起现代的桃花酥来,味道更加原始与纯正。
夏芊芊点头,两三口便干掉了一块。
他将一杯茶放到她手边,叮嘱道:“喝一点茶水,小心噎到。”
她连连点头,喝茶吃糕点,享受难得的野炊时光。
她吃得开心,玩得愉悦,他的心情也跟着晴朗万分。
午后的阳光,虽然烈,可树荫下的两人,吹着凉风,席地而坐,品美食,喝清茶,望着眼前的美景。
此情此景,两人很默契,谁也没有多说一句话,更没有提及胡棠。
歇够了,吃饱了,两人这才起身,坐上青帐马车返程。
谁知,马车刚进主街上,便听到远处鼓声阵阵,不少路人拥挤而上,生生逼停了马车。
夏芊芊撩起车帘瞅一眼,好奇道:“樊山都破了,还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需要击鼓鸣冤?”
耿忠跳下马车,“公子,我去前面查看一番。”
不一会,耿忠去而复返,回禀道:“是江家人。”
“江承运?”夏芊芊惊诧。
“是!”
“江家真是阴魂不散啊!”
夏芊芊神色不屑,“江承运当众勾结蛮族人,下毒试图害死胡棠,这是铁证如山的事情,他难道还想翻案,不成?”
“罗洪死了!”身旁人慢悠悠回答。
“什么时候的事情?”夏芊芊望向姬子墨,更加惊诧。
最近,她一直窝在府中,最远便是去隔壁墨府走动一二,消息有些闭塞了。
“昨日清晨,被人发现横死在街头的小巷中!”
“昨日,便是我们路过的那一条巷子!”
夏芊芊恍然记起,昨日看到小巷中拥挤了许多人,她当时甚是奇怪。
“是!”
“可是……”夏芊芊不解道:“罗洪死了,与江承运的案子有什么关系?”
“罗洪被人用指甲划破脖颈,从伤口中检测出嗜血枯蛇之毒。”
“所以,江家认定,还有人持有嗜血枯蛇之毒,江承运是被冤枉的?”
姬子墨面色难看,“抓不住杀人的人,江承运的案子便会拖延下去。越拖延,无罪的可能性便会越大。”
“怎能盼无罪?我觉得,有人被嗜血枯蛇毒死,便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现。”
她气愤表态,“若我是江家人,为了救监牢中的江承运,也会用毒毒死一两个人,只要引起人们注意,转移怀疑目标,为何不干??”
夏芊芊语气一顿,疑惑道:“我只是不解,他们怎会选择罗洪?”
“罗洪身为侍卫长,即便醉酒之下,也不会好对付。”
“下毒之人,不用刀,不用箭,仅用指甲划破他的脖子,令他中毒身亡。那么这个人……”
她斟酌着,身旁的人儿接话道:“定是与罗洪熟识,令他可以放下戒心!”
夏芊芊小声推测着:“罗洪身边的女人很多,痛恨他,痛恨到可以下毒毒死他之人?
心中有个名字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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