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支撑,吴邪一下子没抓住,直坠下去一米多,他才抱住一根突出的青铜枝桠停住身体,
紧接着他抬头看去,只见那怪物的脸竟然完全碎裂了开来,变成了一小片一小片的白色碎片,开始像奶皮一样开始脱落。
只见石头脸脱落之后,里面竟然是一张长满了黄毛的脸。
一看那脸,吴邪恍然大悟,对下面大叫道:“老痒!我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了,这些他娘的都是些猴子,大个的猴子!”
……
就在老痒和吴邪与这些怪物打成一团时,斜上方,原本应该走远的张言正静静站树枝上看着下面的一切。
成长是必要的,但说张言都放心交给老痒那也是不可能的,他不过是借着和老痒的话由明转暗罢了。
张直到看到吴邪灵机一动,发出信号弹吓跑这些螭蛊后,他才放下心来,开始继续向上,查看那里到底是什么情况,顺便验证老痒所说的真假。
顺着越来越密集的树杈,张言很快就来到了一片挂起来的干尸群中,
这些手脚卡在密集的枝桠里面,尸体已经被上面吹下来的热风吹成尸干,正怪异的扭曲着,
看着这片“祭祀区”,张言伸手就想取渡魂铃,
抓空的同时,他才想起来那东西在这里根本不能用…
除非他精神力已经强到能把整棵青铜树的精神力量碾压。
看着这片扭曲的尸林沉默了一会,张言绕开上面的尸身继续向上,
很快尸林就渐渐稀疏到没有,而再向上的青铜树杆上,附满了一张又一张的脸,
他打开手电照射过去,
紧紧依附在沟壑横生的青铜树上的这些螭蛊被流动的光线一照射,顿时似乎呈现出了不同的表情,或痛苦,或忧郁,或狰狞,或阴笑…
这诡异的场景,几乎可以让无数密集恐惧症患者发疯。
张言却依旧神情淡漠,握着手电照了一圈,发现只见有蛊虫而不见其他后,他提剑毫无顾忌的加速踏了上去,
同时,仿佛是感应到了什么,这些“脸”顿时动了起来,纷纷避开张言经过的落地点,
看上去,就像一只又一只长着人脸的甲虫在四下横窜。
一边在越来越尖密的枝杈上穿过,看着这些散开的蛊虫,张言不由想到了更多的东西,
按河木集上的隐晦描述所说,这地方应该是已经被曾经的骑将清理过一遍,甚至他们还在这修建了栈道,想迎接皇帝登临,
那么这里应该不会有这么多如此危险的东西才对,
即使璃蛊的确能活很久,可这里也不可能一直有源源不断的生物进来被它们寄生,
那它们是哪来的?
老痒幻想的?还是说这颗树本身,已经再度出现了其他问题?
又向上了一段,在手电照射下,那团属于树顶的阴影已经依稀可见。
那是一大片正相互缠绕包裹着的榕树根群。
犹如苍白鬼瓜一样的根群,犹如麻花一样拧在一起,就像一只巨手一样抓握住这铜树,看着似乎是什么东西在伸手想将其从地狱里拉出来。
那些树根不断上延,一直密布到洞顶,整个看上去起伏不定,再加上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本模样的树顶冠部,整个更像一根缠满了化石的巨大图腾。
张言跳上青铜树树顶一个较凸起的树根上,发现这树顶面积倒是意外的广,四周居然还有四座被树根死死缠绕看不清面目的多手雕像。
这里,似乎曾经是祭台。
走到一个被树根缠绕包裹的巨大千手雕像前,张言划开挡住雕像面容的树根,看了过去,
那雕像的头部却并不是人,而是一个蛇头。
它面容似笑非笑,突出来的嘴巴微张,嘴角勾起,似乎要说什么又似乎是在嘲笑,整个邪气又怪异,
在它身前无论从哪个角度望,那石像似乎都在用一种奇异的神情看过来,
而它胸前的双手则摆着一个奇异又似乎曾经端着什么东西的姿势,身后还有一只只手从石像背后伸出,摆出各种姿势,似乎在挣扎,又似乎是要抓住什么,
看起来既不协调,又显的极为真实,似乎,是一个按真实情况被放大的人像。
张言认真看着这具雕像,丝毫没有被上面的古怪影响到,
可正在心里默默推算分析时,他突然眼神一凝,扭头直直看向这个祭台中央隆起的地方,
只见在一根稍微隆起树根阴影处,一个白衣人影正立在那,默默的看着自己,似乎已经站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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