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台管制员有些不耐烦地和我说回了一句,但是又是比较隐晦的通话,并没有直截了当的说到底是还是不是。无奈,只能是照着换跑道的指令来做了,有问题肯定是会来叫我的。我就有些奇怪,这就是一个单词的事情,并没有什么难以启齿或者是麻烦的事情。这个机场,也并没有说是很繁忙的样子,不理解。
心情有些被破坏,但是飞行还是得继续。
正常落地后,换成了地面的通信频率。换了一个人态度就明显正常好了很多。柔声地告诉我滑行路线应该是怎么样的。
Daniel在我后面一个落地,我找到了他。讨论着刚才和管制的不愉快通话,问道他怎么样。得到的回复是一致的,在那个时候管制员让他位置报告,但是Daniel说反了自己的方位。管制员就有些不愉地说他不应该说错,总之就是有些挑刺的意味。实际上,在赛冷机场的管制区应该是有雷达的装载的,让我们去报位置实在是有一些匪夷所思了。
后来想了一下,也有可能是我们想多了。在狭小的空间内呆上一整天,数不尽的指令给出,有一些烦躁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走进飞行休息室,前台的姐姐戴着都是黑色的口罩,气氛有些压抑。但是在美国,就感觉他们喜欢戴一些不是很标准的口罩,追求美观或者是显示出很酷的样子。戴口罩的方式也不正确,嫌太闷了就拉下来,露出鼻子。见状,与他们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机场的塔台管制是如此,前台也是如此,总感觉有些冷漠。但当我走到卫生间的时候,还是被震惊到了。
不像传统的卫生间,有多个坑位或者是包厢。推开门,空间很大,一个马桶就这么被放置在角落,让整个空间显得大的有些不敢相信。这还没有结束,里面还有一张皮椅和桌子供飞行员使用。桌子上整齐地叠着一些报刊读物,好一副悠闲的景象。但是由于疫情防控的需要,我并没有在其中多停留。
这边的待客之道是如此,那也让我们没有呆下去的欲望,等油加满就直接回去了。
最后一次单飞飞行是在本场,画了Filly的名字,这样可以作为他的生日礼物,也算是值得了。心中想着这么快就飞完了,还是有一些不舍得,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机会自己单飞了。
故事进行到这里,三十八小时的单飞转场飞行就要结束了。
等待我们的是单发商照训练,里面的要求其实并没有太多,只有屈指可数的课程就可以参加考试了。当然,不是局方的考试,只是学校里自己举办的考试,他们就有这个资质去给我们来测评。
我不由得若有所思,如果只是这么几节课,是不是就会很水。教员Sungwook和我说航校并没有要求我们能做得多好,只是知道有相应的步骤。
Sungwook抬头看向空中,淡淡地说道“想当年,我不知道学了多久才把这个机动学会,然而你们现在用这么几节课要学这么多机动,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说着自己也笑了起来,其中的寓意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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