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写为:
天行十九年,花灯佳节,灯火琉璃,邦主喜游圣城逻娑,暂居红山行宫,与各寺庙上师活佛同乐,互赠节礼,以示庆祝。邦主分各寺上师红玛瑙佛珠手链一份、经文活字印刷一套、白釉丹青瓶一个,另与达赖地方名画《黒麝食松萝图》、天竺卡巴萨乐器。达赖以各寺之名,回赠曼荼罗唐卡绘画一幅,此画以金、银、珍珠、玛瑙、珊瑚、松石、孔雀石、朱砂等珍贵矿物宝石和藏红花、大黄、蓝靛等植物为颜料,耗工十年而做。
各庙遵旧制,同向达赖献礼,大昭寺呈一面风月宝鉴镜,桑耶寺献伽楠念珠一串,楚布寺彩缎一绸,色拉寺转经轮一个……此次欢腾共庆之礼,皆存于红山宫。
——《宸烈达赖生辰记》18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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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所写的看,这法器最终的归属地竟就在此刻所立之处——红山宫?”寅不由得惊讶。
“之后的书,再没有对它的相关记载了么?”
“并无了。”影精头顶旋飞几圈,又停在书上:“万千丛书,根据转送路线及各路传记,归纳整理了该法器的开端及结局,除此内容后,再未有转经轮的记录,其行踪到此,便人间蒸发了一般。”
“那是不是可以证明,它就是藏在此地了?此后再未出现人世?”寅小声询问子,耐不住地激动。
“但为何之前各寺将此重物转赠互通,那一次后,却停止了呢?”子似是自言自语。
“毕竟是赠予达赖的礼物,专送与个人的礼,与寺庙间的互赠或许不同,应是不可能以个人名义再转送了?”
“之前都为寺庙间的流通,最后为什么就选择了交与达赖个人?之前转赠的原因是何?不如其他庙宇选新礼、献重礼,却独独挑一根在各地辗转、多次被‘抛弃’的转经轮,其动机又为何?百千年前的内容皆保存完好,现代的却找不见了,是真的不再问世、埋藏起来了,还是有意抹去相关的记载?”
一连串的问题,堵得寅不知从何下口,晕乎乎的。
“我有一猜测,不知得当不得当。”卯发表想法。
“请说——”
“天行一年,凸雪区二体分离,各寺之间往来不比当年频繁,为的是减少邦主猜疑,避免有扩大势力或同流之嫌。天行十九年,邦城逐渐安定,各方步入正轨,此时举办同乐之节,为的,不光是共庆元宵,也是为增进距离、减轻嫌隙,促进邦内的长期和谐。”
“那法器形体为转经轮,是积福之物,因重视才能在各寺庙传递,以让四方添福。趁那次赠礼的机会,将宝物递交达赖,大部分是为其安全考虑。”
“何来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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