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
从房屋拾一根蜡烛,用火柴点燃,护着光亮,人趴在洞口,将蜡烛用力伸进去,隔远处观察火光大小的变化。
火焰并未改变,十分稳定。
再放心地让剩余人进去。
“怕是久未开封的酒窖或菜窖,先做个实验,保证安全为好。”
“还是甄账夫考虑的周到啊!”几人不禁夸赞起来。
一人拿一煤油灯,扶墙踉跄的走下楼梯。
所望是一排排封口的酒坛子,装满了陈年烈酒,酒香浓郁,扑鼻袭来,闻着,就让人发醉。靠泥墙不显眼的地方摆一架子,上面放着一个茶几般大小的铁盒子和大块黄布包裹的东西。
盒子没锁,揭开,只剩下三三两两的铜板和几颗碎银子,再拆开黄布,里头包裹着几本账簿,由于潮湿和酵母的腐蚀,纸张破损且发了黄,上面的字迹模糊难辨,隐隐约约能看到“黄粱”两个字。
之前有问题的账本,原来都藏到这里了!
本上的年岁从甲三百六十年开始,陆续记载到三百六十四年,加上李账夫的那本,一共五年,说明周掌柜行了五年坏事,这五年,恰是“黄粱”一半的寿命。
子看看空荡的盒子,又望向接近百坛的“黄粱”。
“是找不到了的。至于这酒,到时候再派人端出去一齐销毁吧。”
点点头,赞同似的一齐离开了“黄粱客栈”后房。
那钱和有价值的古董,是都被王柱子拿走了,唯独只剩下看不上眼的、残存的几粒碎钱和一个同样打不开的床头保险柜。
“我倒要看看,这保险柜里到底藏着什么东西!”
——
子化作己身,穿渐变紫衣,将保险柜用红布装饰成礼品的模样,以拜见东参的理由到一环法官居室门口。
“额跟您说过了,是东参大人远房姨姥儿子的女儿的女儿,是听说东参大人住在法官这里,跟着寻来的!怎就不信呢!别推搡人啊!男女授受不亲,懂不懂?”
装作泼妇一般,故意大吵大闹,引起注意。
辰听外头大动静,特去查看一番。
见着子站在门口,和看门的下人撒泼,不禁大吃一惊,瞪着迷惑的眼神望着她。
“妹!哎呦额的亲妹妹!你快给评评理啊!这些人硬是不相信额的身份,不让额进去见见额那远房的亲舅舅!费劲千辛万苦,提着礼大老远从术国过来!你们柳城人,就这样招待客人?硬是要把贵客当做不招人待见的垃圾!”
“你这婆娘,说的锤子?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额说的千真万确!哪里有假话了!”用手扯扯发愣的辰。
辰猛然反应过来。
“对对对,您消消气!这确实是我的亲姐姐,长期在术国山野待着,脾气有些大,您莫责怪!”
“真是你亲姐姐?”守门不相信。
“就是啊!你看看额两,是不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行行行,行吧……进去进去……”守卫一脸茫然,却也接受了事实。
“早说了,你偏不信!”
“哼!”抬起柜子走进门前,子特意甩给两人一脸得意的表情。
演的多逼真,就仿佛真是那么一回事!
辰佩服的五体投地:“子夫人可是哪种角色都能演的传神啊!”
“平日里没事就爱呆在那术国的小酒馆,看看来往形色的路人,见的多了,对不同人的性格、习性倒是都有些把握。”
“原来如此。多看,多学,多得啊!”
共同端着保险柜到了西厢包房。
丑也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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