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寅将军长年练兵,到如今还未成家,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孤乃虎都君上,即是万民父母,关心寅将军的婚姻大事也是应该的。所以,提前为你说了门好亲事——”
他知道,她一定悲痛的昏厥过去:他不仅失了言,还把她,为他杀敌立功的她,亲自送给了别人。
果然得到了强烈的反抗。
“放肆!”他高呼一声,龙颜大怒。
就妥协吧,你知道孤这样做,是在救你,救你们。婚事,是唯一保全的办法,卸下那刺痛锋利的盔甲,他们,便会放过你了。
就算从此我们真的成为敌人,只要你活着,只要你活着……就一切都好。
(六)
“人,不见了?”风晔手里攥着留下的信纸:非自愿,誓不嫁。
是你,还是那个性子刚强、不愿屈服的丫头。
他心里一丝慰藉与喜悦。
就离开吧,再也不要回来,好好的活着。
外表却在多双眼睛下变为愠怒。
“人怎么就看丢了?传令下去,四处搜索,定要将她捉拿!至于看守的几人,失职渎职,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宣纸在手中撕成碎末,散落殿堂。
心口不一,他成了那个早已没有自我的一邦之主。
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飞鸿踏雪泥,过往的痕迹一帧帧涌上脑海。
空荡的玉金皇宫,一只化成浆水的虎形糖人,他独饮成殇,和当年她离开前的一夜一样。
“我终究是没能护得住你。”
一杯尽,断衷肠,此生情缘,舍离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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