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却觉得这是一项挑战,他眉眼疏淡:“以前倒不知女子的衣裳这般复杂。”
如果不是情况不对,秦昭很想对萧策翻一个大大的白眼。
倒也是哈,更衣比较麻烦,但脱女人的衣服就比较容易了,直接动手扒了就行……
她突然想起前世侍寝的经历,萧策脱她衣服的时候可利索了,哪像现在这样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一样。
萧策正在专注给秦昭更衣,瞟见秦昭莹白的耳尖有点红,他困惑问道:“你很热么?”
秦昭不敢说自己刚才想起了前世自己和萧策滚床单的画面。
说来就算在榻上,萧策也是温文有礼的,从来没有鲁莽的时候,好像没有特别激动的时候。
如果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在床上那种地方不可能还那么平静吧?
这也正是她前世不甘心的原因。
发现自己又想远了,她一板一眼地道:“空气不太流通。太子殿下,待会儿民女想回望月居。”
萧策看了看她瘦得没有一点肉的脸颊,“不可!在身子养好之前,你就在主殿养身子,等好了再回去。”
秦昭一听这话郁闷了:“可是民女住在主殿不像样子。再者养身子在望月居也可以,不是非得在主殿。”
这可是东宫,大齐所有人都在留意着东宫里的动静。
她再白目也知道自己住在主殿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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