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如果被那个女人抓住的话,不是也会感染向心病吗?”
威尔特点了点头,他可还没从拜葬锁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只是按照马馆长先前的描述,推断出这样的结论应该是正确的。
“小姑娘,我们做过实验的,通过活体生物与病患的接触,向心病会在接触超过十分钟的状态下,从其他生命体的肌肤渗入,如果是血液接触的话,可能会更快了。一旦感染了向心病,那么症状很快就会在身体上浮现。”马舒鹦对着身旁的孩子补充说,“比如,身体的温度会率先出现身高的症状。”
楼辙用余光撇了一眼斗兽仓外的家伙。
只见马舒鹦站在斗兽仓的最前端,嘴角露出无法描述的张狂:“你不是很能耐吗?在能耐一次给我看看呀。”
……
身体已经渐渐发热了,不知道为什么,从身体内部产生的倦乏感遍布全身。
小糊涂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她扭动着躯体,像条猎犬搜索气息似的,等她感知到楼辙存在的时候,便再次离弦而出,这次楼辙看清了她的动作了,落拳的位置在心脏的部位。
楼辙用尽身体上所剩不多的气力勉强避开,但小糊涂缺从左手掏出爪刀反向握住并划过他的侧身,他本能的用双手去阻挡,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原本缠绕在腕部的绷带在此刻悉数松散,手上也留下了一条不深不浅的刀痕。
血液开始翻涌,流淌的红色液体沿着肘部低落在了地面上。
楼辙不敢停滞太久,绕着整个斗兽仓跑了起来。腕部的血液居然没有凝固,还在不停地往外流淌,只是血量没有一开始那么多了。
“怎么回事?是糖皮质激素的药物作用吗?”他的内心带着一股惊慌。
“一旦感染上向心病,凝血功能会直接受到影响。散发性的细胞从血液中一步步坏死,其中具有某些类似于坏疽的症状,这种症状会让患者的肌肤逐渐泛红。此外,感染者会受到脑电波的驱使,本能地朝向活体人类联系的景象、声音、气味的方向移动。如果感染者与活的人类发生身体接触,会毫不犹豫地杀死目标。”
“那确实是非常棘手的传染病呀。”威尔特附和道。
闻到整个空间弥漫的血腥味,女子开始癫狂,左手的手臂不停地颤抖着,她将自己的短柄手刀转为正向握法,再次像楼辙袭去,嘴里念叨着:
“开始逃窜吧,我的小老鼠。”
楼辙并不打算逃,他望了一眼四周,尽管敌人在靠近,但他却没把心思放在对手身上,接近的下劈落在他的头上,他一个侧身闪过,没想到小糊涂竟然有两把武器,反向拔起的右手刀顺着身躯划去,楼辙未能避开,再次挨刀。
破开的衣物下,是绽开了皮肉。落地的那一刻便飞速下腰,翻身而起的同时借用双脚以狡兔蹬鹰的方式将敌人蹬开,小糊涂并不善罢甘休,迎面追来,双手剑呈十字架的攻势推进而来,这次她真的杀红了眼,一晃而过的时候,敌人的双剑已经入楼辙的胸口处了。
尽管,他从手掌握住了刀刃,还缠绕上了波导的短刀在破开自己的皮肉方面几乎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小糊涂是真的要杀死自己呀,他盯着眼前这个血色眼睛放着骇人光彩的女人,低下了头。
只是不清楚身体到底在发生什么变化,楼辙感觉肌肉的力量正在稳步的增加。
“是回光返照了吗?”他没有看到任何的气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那么就是来源于其他的变化的。
他用力抽离了插入胸膛的短刀,在拔出的那一刻,竟然没有意料中的出血量,原本在腕部的伤口上,流淌的血液也逐渐延缓。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身体正在发生着某些奇怪的变化。
“一个感染向心病的肾病患者吗?”这也太可怜了吧,虽然在一开始他就不是非常抗拒与害怕这样的情况,但当它真正发生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一股难掩的失落的。
“斗兽仓吗?”他抬起了头,用力握住了这个红发恶魔的掌心,随后说到,“我就快要死了,你能不能记起我呀。谁说做好事一定不留名的,我偏要留名。我叫楼辙,你呢?”
<b/> “你叫楼辙?”她好像想起来什么,脚步开始后退。她记得有过一个温热的掌心也曾这么握过她的手臂。
在过往的实验中,她没日没夜的工作着,直到在一次意外的医疗事故中染上了眼前这种疾病,她原本记得这些。只是,在某一刻,却突然忘记了。
有人篡改过她的记忆,让她失去了非常关键的一部分。她想起来了,那个篡改通过外接电子脑的手段篡改她记忆的家伙,就是马舒鹦!
但这些都不是那么重要了。现在她的头疼得厉害,在眼前少年的关切声中,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一个特别的词汇。
那可是生命中最为美好的东西,只是被呼唤就足以获得喜悦。
“我想起来了,我的名字叫拉美夫·尼克希。很高兴认识你。”
……
“拉美夫大人!果然是马舒鹦搞得鬼,这个女人就是你查无音信的妹妹。”多米诺回头望着已是咬牙切齿的拉美夫,原本十字竖瞳里布满了血丝。
“糟糕了,她的记忆复苏了。”马舒鹦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现在,他必须立刻在事情还未完全败露的情况下,处置这两个可怜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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