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泠溪轻哼了一声,“是吗?那随你高兴,只是……别怪我没提醒二少,玩归玩,别真搞出什么事,毕竟,你现在可是季家人了。”
陆泠溪一副当家主母的样子彻底激怒了季牧庭,酒精会放大人的情绪,季牧庭喝了酒,心里地怨气和怒气就会成倍增加。
季牧庭阴沉冰冷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陆泠溪,冷嘲道:“季家人?呵……说起来,我姓季,的确是季家人,那你呢?你既不是季家人,又不是季铭阳的正妻,你凭什么留在季家?”
没给陆泠溪说话的机会,季牧庭炮语连珠,“其实我挺好奇的,老爷子既然那么稀罕你,为什么在死的时候,却没有带走你。”
季牧庭被陆泠溪刺激的不轻,什么话都往外倒,殊不知,他的话有多伤人。
陆泠溪的脸色惨白难看,她锐利淡漠的眸子望着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突然笑了一声。
季牧庭的心因为陆泠溪的那一笑狠狠地颤了一下,他脸色阴鹜难看,“你笑什么?”
“你怎么知道他没想过带我走?”
季牧庭脸色微变,“你说什么?”
陆泠溪没有回答季牧庭的话,而是狠狠地推开了他,“你想要一个我留在季家的身份,我会给你!如果你想让我早一点去见你父亲,那你最好狠一点,我的命又贱又硬,很多人想让我死,我都死不了。”
陆泠溪说完这话后,转身离开了季牧庭的房间。
季牧庭沉浸在陆泠溪的话中,久久都没回过神来。
季铭阳想拉着陆泠溪一块死?为什么最后又放过了她?
还是说……这一切都是陆泠溪故意说出来惹他心疼的?
还有,很多人想让她死是什么意思?还有谁想害他?
季牧庭烦躁地点上了一根烟,想到了什么,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查一下季铭顺最近在干什么?另外,去查查一个叫小哇的人,我要他所有的资料!”
季牧庭对于陆泠溪睡着还念着的名字耿耿于怀,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才会让陆泠溪念念不忘。
季牧庭一晚上没睡好,醉酒加上好几天没怎么吃东西,他的胃病又犯了。
佣人们不敢打扰季牧庭,更不敢叫季牧庭起床,吃饭什么的。
季牧庭捂着泛着疼的胃下楼时,突然听到了几个女佣的声音。
“天呐,我活了这么久,真是没见过像陆小姐这么贱的女人,老爷还在的时候,大少爷因为她和老爷闹的不可开交,现在老爷死了,大少爷成了植物人,可她一点都不伤心,转头就跟二少爷厮混在了一起。”
“可不是嘛,说起来还是大少爷最可怜,当初大少爷为了她还和少夫人离了婚,现在好了,家产家产没得到,女人女人没得到,自己成了一个废物在医院不死不活,亲生母亲不管,心爱的女人又朝三暮四,哎,太可怜了。”
“说来说去,只能说明陆小姐就是个灾星,自从她到了季家之后,季家就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
“夫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个家,都是奇葩。”
“跟我们又没多大的关系,我们领了工资,还能看到豪门撕逼,多滋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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