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脖颈上的压迫感轻了下去,他眉眼微阖,轻笑而道,“不然,以你之姓冠我之名,也成。”
话外之音,将皇位禅让给她。
“你个疯子。”
洛时七收回匕首,转过身不看他。
时代在洛府也许不比姐姐时节来得受宠,可他去了皇宫,便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皇太子。
或许霁沐寒这么做,是对的。
是她太过敏感与偏激,总把他想得太不堪。
“你是怎么找过来的?”她转而问道。
对此,霁沐寒嘴角的笑意加深,“一年前你只身前往西洲,打压一个人贩团伙,解救妇孺十余名,成为朝中佳话。”
“……”
“六个月前,你清除五起西洲沿海一带的土匪窝,成为万民敬仰的大英雄。”
“……”
“三个月前,你为了寻找寂空道长,掷重金弃蔽履,沦为朝中笑话。”
“……”
“这一桩桩,一件件,我如何不知。”
霁沐寒走到她身前,修长的手指轻抬她的下巴,微眯眸子,“所以我来了。”
“你当真为了我,不管江山社稷?”
洛时七撇开他的手,坐回座位。
“既已担此重任,岂敢叫人失望,我已委任四弟为摄政王,负责监国一段时日,朝堂上的事也已安排妥当。”
说到这里,他俯身而来,语气轻飘飘地落了下来,“若你想在西洲多玩时日,朕奉陪到底。”
洛时七低头隐笑,“我要是一直不想回去呢?”
“那我便等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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