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半,她忽然想起一事,“昨天严清婉是如何进学宫的?”
“学宫宫长与左相府乃世交,放她进来岂不是宫长一句话的事。”裴思望道。
“……”
这么说来,是她少了这层关系,所以才被人“使绊子”了?
“时七。”
正郁闷着,恍然听到有人在身后叫她。
洛时七回眸,看到慕时辰临风而立,手上拿着一件她常披着的红锦披风。
“你怎么进来的?”
几天不见他,竟觉得有些惊喜,看上去也顺眼多了。
“托了点关系,进来与你说几句话。”
慕时辰朝她走来,温柔地为她系上披风,“近日冬末,为何不多穿些,染了风寒如何是好?”
刚说完,就听有人从身旁经过,低咳几声:“咳咳咳……”
洛时七转头看去,看见霁沐寒的背影有几分凄凉,像是病得挺严重。
裴思望识时务地跟上去,对他嘘寒问暖着。
“时七?”
“嗯?”
慕时辰很少见她看着一个人走神,将她拉回神后,接着道:“你在这里过得可好?”
“挺好的,就是睡觉麻烦了点。”
何止麻烦,自从她发现只有和霁沐寒在一起才好睡时,昨晚愣是在人家房里睡了一晚。
“不如我进来陪你?”
慕时辰看着心疼,但没有她的首肯他也不敢私自做决定。
“这倒不用,不过你要是方便的话就帮我备些治风寒的药来,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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