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平激动地攥着钥匙,心中对安先生的感激与钦佩之情几乎到了顶点。
这便是安先生呀!一心为他们着想又怕他们受到伤害的安先生!
他说的那个舞蹈室足有两个半教室那么大,地上铺了绿胶,正对着门口的墙上贴了整面的镜子,显得这间舞蹈室格外空旷。
许是久未有人打扫的缘故,屋中飘着难闻的霉味儿和腐臭味,地上的血渍已经与地胶融在了一起,成了拖不干净的黑褐色。
而墙上、镜子上喷溅的血迹同样已经干涸,看不出原来颜色,但依稀可窥见这里遭遇过怎样惨烈的屠杀。
圆脸青年看着这一幕,心里有些后悔——早知道先带着几个年龄大的过来打扫一下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吓到这些孩子。
“地方挺大的。”幺幺蹦跶着走进去,打量着四周说:“就是得先打扫干净,咱们以后少不得磕碰受伤,要是屋子里有残留的丧尸病毒就麻烦了。”
苏平老实的应了一声,目光不住地打量着四周,小声嘟囔道:“我们努努力,攒两天的水应该就够了。”
圆脸青年没插手,只又嘱咐了他们几句便先行离开。
幺幺婉拒了和他一起去医院的邀请,只站在屋子正中若有所思地看着叽叽喳喳的苏平等人。
人手,场地,两者俱齐。
不知为何,幺幺竟生出了这些人就是为她准备的感觉。
她深吸一口气,将心里这点不切实际的想法压下,只在大门关闭后扬声对着苏平问:“在哪里可以接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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