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看着他,嗤笑了一声:“小孩子要什么面子,我又不是外人,以后一张床上睡的人,给我看看能怎么着。”
本来只是调侃秦瑞阳死要面子,刚他下马车时候,她就看出来他的脚不大好了。
结果,她是现代男人堆里混久了,荤话张口就来,人家秦瑞阳和团团,是完全无法消化。
臊了两张大红脸。
团团立马跑开,很自觉的给两人留空间。
秦瑞阳就没法走开了,一张白净的面孔通红,似语塞,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胡说八道什么?”
唐棠想起来了,这小孩开不起玩笑,上回开了个玩笑,“六脉神剑”差点给她的掌心劈穿。
“逗你玩呢,我就怕你落下什么病,跪一宿呀,真她妈够狠的。”
秦瑞阳皱眉,压低声音:“不要胡说。”
“知道了。”唐棠又不傻,周围没人,团团也走开了,还不能让她吐槽两句。
“我最近研究了不少医书,跌打损伤的,也研究了点,真的,我给你瞧瞧。”
唐棠这话实在是谦虚,跌打损伤,她岂止是研究了点。
她家世代行医,主治跌打损伤,医馆名气之大,国内外闻名。
要不是她执意当个法医,就是唐仁堂第三十二代传人了。
当然也因为这,落的和她爸爸,父女缘尽。
秦瑞阳不知道唐棠是专业中的专业,即便知道,他也不会给她看。
他从不轻易,给人展露伤口。
“不必了。”他拒绝的干脆。
甚至有点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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