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发生的事,南枳真的一点都不想提起了,清晨被人推醒依旧在看到那张俊美清冷的脸颊那一瞬间气涌了上来。
“怎么了?”
慕淮期把她叫醒后站在床边扣着领带,骨节分明的手穿梭在黑色的领带间快速打好结,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优雅惬意,脸上的表情也能看出他此刻心情很好。
南枳就不一样了,她现在很气,熟睡了一晚上还是没消气。
看到他这一脸无辜的样子,南枳已经被气死了,是她倒霉,没想到他这么没有下限,她以前真是高看他了。
那种情况下还不放过她,开发了新技能?!!!
南枳恨不得当场失忆,捂着额头,告诉自己要坚强:“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以前我可能眼有点瞎,只关注了美丽的皮囊。”
慕淮期轻笑,抬脚走到床的一侧,坐下强势拉过她的手,缓慢揉捏着。
“很酸吗?”
那双凤眸里带着笑意,看得南枳恨不得给他一拳,想到昨天晚上被某人色诱外加威胁帮他疏解,精致雪白的脸红得像涂了胭脂,甚至还冒着热气。
真的太不要脸了,用着这么一张禁欲清冷的脸说这种令人面红耳赤的话真是要命,简直把南枳雷得不知所云。
太可怕了,她发现慕淮期越来越可怕了,以前那个只会冷眼相待、惜字如金的慕太子殿下去哪里了?
南枳刷的一下抽回手,快速爬起身,在下床的时候还不忘给了他一脚。
慕淮期目光追逐着她的背影,当再次被她怒瞪外加浴室门被她甩上发出“砰”声后,忍不住低笑出声,其实生气起来像个企鹅,也像她养的那只胖得像球一样的猫,脸上的表情总是在茫然和震惊中切换。
都不知道她心里在嘀咕什么。
慕淮期摇头,起身出了卧室。
南枳在浴室里又用洗手液外加卸妆乳洗了好几遍手,这次真是一边骂慕淮期一边给自己化妆穿衣服。
去工作室上班的话南枳通常只穿便服,想到昨天晚上那条美丽绝伦、刚刚到手穿了不到几小时的“战服”,有点小肉疼。
在昨晚那种火热昏靡的情况下,慕淮期直接把价值六位数以上的奢侈裙子蹂躏成一块破布,不,严重怀疑在他的眼里那条裙子连破布都不如。
上头眼红之时,所有的一切都只是阻碍物品,皆可撕碎舍弃。
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南枳抽出一张纸巾把手上的水迹擦干,然后揉了揉关节处,别说,还真的有点酸痛,就跟连续画了一晚上速写一样。
不过能在清醒的情况下看到慕淮期动情难自控的样子,其实……也不亏。
南枳勾唇一笑,转身拉开一侧的占满整面墙的收纳柜,口红摆放整齐,看过去眼花缭乱得紧,犹豫了一瞬挑了支日常款口红,打开往嘴巴上涂的时候涩涩发疼。
“嘶~”
南枳用舌头舔了舔,缓解疼痛,随后凑近镜子看了看,原来是破了个皮。
“狗男人不愧此名,也只有狗才会叼着一块肉往死里啃。”
骂归骂,南枳还是快速收拾好了自身,出到浴室的时候果然不见慕淮期,猜测应该是下楼准备吃早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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