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公是一个饱学之人,知多见广,一听包员外所讲如此梦境,当时就明白了,这是奎星之兆哇!什么叫奎星啊?也就是在北斗七星勺当中,形成勺儿状的那四颗星当中,离着勺把儿最远的那一颗星,就叫奎星。为什么说包公是奎星下凡呢?据说呀!这个奎星就是主宰世上文章兴衰的那个神,您想啊!奎星降临那还了得嘛!再说了,他一看包拯举止端方,聪明过人,就知道来历不凡,将来必是大贵,不免就暗暗的点了点头。包员外又接着说:
“先生,以后望先生不必深教小儿,您放心,我绝不怪罪,至于您十年的束脩我是分文不会少给,您明白我的意思吗?万望答应。”
这一句话把个正直朴重的宁老先生说的面红耳赤,当时就大大的不悦:
“哦!如此说来,员外爷是不想让令郎往上考喽?”
“嗯嗯!不考了,不考了,绝对不能再考了。”
先生是勃然大怒哇:
“哼!包员外,当初你的儿子让我来教,那是由的你来做主,现如今包拯是我的徒弟,他去考不考是由我来做主,你不要脸面我还要呢,包拯考学一事以后你就不用管了,有我本老头子全权做主了。”
说完之后,怒冲冲一甩袍袖离席而去,好嘛他走了!那么说宁老先生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因为他看出来了,包员外是一个愚蠢粗鲁之人,如果直言相劝他肯定不听。而且自己这个徒弟肯定会为其作脸,要是把孩子的前程揽到自己手中,一则不至于耽误了包公,二则也免得包山跟着为难。这也真难为了一个做师父的一片苦心呐!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到了乡试的年头,这回呀!包公所有赶考的事项都由宁老先生做主,叫来了包山二人一商议,甭管老员外同意不同意,就硬叫包公去考试,而且还告诉包山,如果你爹爹问起此事,你就全部推到我的身上好了。包山答应一声就走了。
简短截说,包拯考过了乡试,很快到了挂榜的日子,谁知道哇!包拯又是高高的中了乡魁。包山听闻了这个消息之后,乐的差点儿背过气去,高兴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抱起来王氏贤人转了仨圈儿。在看这位包员外呢!满面愁云,蔫头耷拉脑,这个不开心劲儿就甭提了,仍然是往屋里一扎又不见人了。大爷包山也顾不了许多了,这就开始备办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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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来了先生让到了上座,所有来贺喜的乡亲们两边相陪,整个这个包家大院里头就热闹开了,就这样不间断的热闹了整整一天。等把所有的事情都料理完了,这就开始商量包拯上京会试一事,等都商量完了这才来禀明员外。包员外一看事已至此,也没法说别的了,只好答应。可就是有一个条件,不允许多带人,以免耗费盘缠,只允许带伴童包兴一个人。众人一听,好吧!既然老员外答应了,这就不易呀!就按他说的办吧!
包山夫妇给三弟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又带了一些应用之物,包了一个包儿交给包公,嫂子王氏这个眼泪呀!刷刷的往下流哇!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注意安全,希望三弟榜上有名,早日归来呀!包黑连连点头,拜别了父母,又辞别了兄嫂,包公又来到了书房参见了先生,先生拉着包公的手是不住的嘱咐哇!嘱咐完了之后,又从自己的包儿里取出来几两脩金递给了包公,宁老先生看着包拯是不住的热泪横流哇!包拯也是鼻子一酸眼圈一红,掉下了感激的泪水。包兴备好了马匹,大爷包山负责送三弟一程,等来到了十里长亭,包山偷偷的从怀里一伸手,拿出来了一些银两,赶忙塞到了包公的手中,也是再三的叮嘱,好生的鼓励,弟兄留恋多时,这才洒泪而别。
就见包公搬鞍认镫上了坐骑,带上包兴,二话不说是扬鞭而去,奔着京师就下去了,一路之上饥餐渴饮,晓行夜住。话说这一天,主仆二人来到了一座镇店,赶了半天的路了,感觉腹中有些饥饿,就打算找个饭馆吃点东西,二人一抬头,就见眼前有一家饭庄子,“香再来饭馆”好了,就是这了,两个人从马上跳下来,来到了饭馆儿的门前,包兴把马接过来交给了店小二,告诉他饱草饱料好好喂一喂,小二答应一声牵着马走了。二人进了饭馆儿找了一张空桌就坐下了,包公坐在了正面儿,包兴打横儿。这两个人虽然是主仆,可是由于出门在外,身边也没有外人,所以呢就在一桌吃了。堂倌过来擦抹桌案,放好了碗筷儿,送上了两碟儿压桌的小菜,把菜单往前一递,包公就接过来了前后看了看,当即点了一壶酒,两个菜。小二答应一声告诉后厨去了,时间不大,酒菜齐备。包兴拿起酒壶来,就给包拯满了一杯酒,包公端起酒杯刚要饮,就见对面桌上来了一个道士,往桌子前边一坐,要了一壶酒,不知为了什么独自出神,发呆,拿起酒壶来不往杯里斟,哗~~~倒了一桌子。就见他唉声叹气,好像有什么心事。包公正纳闷呢,从外头又进来一个人,这个人武生打扮,浑身上下一身的英雄气概,面带着侠客之气。道士一看这个人进来了,赶忙站起来作揖搭恭:
“哎呀!恩公请坐”
就见这个人也不坐,从怀里一伸手掏出来一大块儿银子,往前一递:
“来吧!拿着,把这些银两暂且拿去,等晚上再见。”
就见那个道士接过了银子,趴在地上就磕头,当当当!磕了几个头,站起身来扭头出了饭馆就走了。
包公一看,来的这个人二十岁上下的年纪,气宇轩昂,令人可爱,赶忙站起身来抱腕当胸:
“这位兄台请了,如果不嫌弃的话,何不请过来彼此一叙呢?”
这个人一听有人跟自己说话,就上下打量了一番包公,微微的一笑:
“好啊!既承错爱,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包兴赶忙站起身来,添了一份杯筷,又要了一壶酒,两个菜。包兴拿起酒壶来满满的斟上了一杯,往前一递。随后就站在了一旁,也不敢坐着了。包公和来人分宾主落座,包公就问:
“请问这位兄台贵姓啊?”
“哦!小弟姓展名昭,字熊飞呀!”
包公随后也通报了名姓,这多好,二人一文一武,言语投机,相见恨晚,你一杯我一盏不知不觉当中可就喝了不少壶了,就见展昭一抱拳:
“这位兄台,小弟还有些事情要办,恕不能奉陪了,咱们改日再会。”
说罢,会过了饭钱,扭身就走了。包公也不谦让,只顾呆呆地看着展昭的背影发愣,包兴暗道:
“嘿!这倒好,我们三爷嘴上抹石灰——白吃了”
展昭走后,包公就开始琢磨,这个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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