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你也没有爸爸妈妈啊!我也是,从小我就没见过爸爸妈妈,是一位流浪汉养了我很多年,可是在十岁时我就被他卖给了别人,后来我去找过他,但是他却已经死了。而买我的那群人,每天都会把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让我去“干活”,所以洗衣、做饭、缝补我从小都会了,怎么样我厉害吧”
蝴蝶没有说话,只是停在云儿的食指上,没有离去的念头。而云儿身后的夕阳落下把影子拉的很长,微风拂过湖面吹起一阵阵微波,那与原本印在上面的影子也随着晃动了起来。
“我有很多朋友的,不过后来他们都被人给“领养”了,我们就也没再见过面。蝴蝶啊蝴蝶,你说他们现在过的还好吗?”
话音刚落,不知从哪儿又突兀飞出一大群蝴蝶,将云儿团团包围起来。她笑了,露出纯净的白牙,声音很甜。那只落在食指上的白蝴蝶旋即轻轻挥翅,飞离了云儿。接着成团的蝴蝶紧随其后排成一列飞向原本应该属于它的地方。
远处的大雁排成人字缓缓从头顶飞过,云儿半眯着眼双手撑着栏杆眺望着运放的红日,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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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降临,酒吧定是城市中最为喧嚣的地方之一,而酒吧里陪酒女们的化妆间,对于过来尽兴的客人来说也一定是最为香艳的地方之一。烟雾缭绕,莹莹绿绿,处处荣荣洽洽,恍如隔世仙境。香肩背,肚脐妆,吊带衣,紧身裤,黑丝,白丝,五花八样,百花奇现。当然最是显眼的还属那一大块化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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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莫属。
“蝶儿,今天是你生日吧”
蝶儿,停下了手中的眉笔,淡淡一笑,“你不说,我都忘了”
彩儿靠在化妆镜,接过蝶儿的眉笔,给她继续描眉,“咋们已经从那地方出来5年了”
“以前我们要是轮到谁生日了,总会偷偷的去买一两个地瓜,然后半夜偷偷跑到窗户旁,边吃地瓜边看星星。”
“是啊,记得有一次被抓,当时要不云儿最后站出来,大家都会被打,就连最小的狗蛋也跑不了。”
蝶儿拿出一张有些泛黄的照片,递给彩儿,“这是以前我和云儿,一块出去卖花时,一对外国夫妇给我们照的,你看看照片像吗?”说着,蝶儿从化妆柜里拿出了一支白色香烟,给自己点上了。嘴唇红的像极了熟透了的樱桃,想必少有人能够抑制住想吃的冲动吧。
蝶儿深吸一口,轻轻呼出,本是长龙的烟浪在碰到彩儿脸颊的那一刻瞬间消散了。
这时,一位带着浓妆的大姐走到了二人身旁。
“蝶儿,603客房的客人叫你呢?”
“知道了,江姐,马上就来。”
江姐白了一眼,就扭着她那大屁股离开了。
蝶儿起身把烟轻塞进彩儿嘴里,“看完记得给我放回抽屉”,便小跑着离开了化妆室。
彩儿靠在化妆镜,边抽着蝶儿留下的香烟,边借着昏黄的灯光细细的瞧着照片。照片上是两个小女孩,两人一左一右的都捧着一束玫瑰花。没有笑容,眼神里也没有光。
香烟易逝,烟火易冷。
大概又过了五分钟,江姐再一次的闯进化妆室。拍拍彩儿的香肩,“有客人点你”
彩儿小心翼翼的将照片放回抽屉,便随着江姐走进了包厢。
603包厢内,坐着六个人,两男四女。酒桌上也摆满了各样的瓶装酒水。
蝶儿不是一次俩次见过这个油腻的中分男了,不过今天就俩个人还算的是稀奇。做她们这行呢,当然少不了肉体接触,甚至发生关系也不足为怪。运气好的,一晚上的小费能有个小两千,理所应当的也会扣掉绝大部分,同时也肯定能留下来自己的一些化妆钱。
可是蝶儿眼前的男人对于她五年的接客生涯来说无疑不是一个怪人,他从来没有碰过自己,甚至连一丁点的肢体接触都不算有,可尽管是这样他总会给自己很多小费。
“王哥,怎么今天肯过来了临幸小妹了。”蝶儿嗲嗲的声音使得男人忍不住笑骂,“SHAO货,这不今天陪我一老乡过来玩玩,领略领略咱大南京的热情。”
蝶儿被王哥逗得发笑。
“去陪陪我那兄弟”
蝶儿领命,端正妆容,端着一杯红酒朝着年轻人走了过去。
“小哥第一次来南京啊”
蝶儿身段很是妖娆,低胸装,轻轻的摩擦着男人的左臂,语气很魅,眼神很媚,就连泯酒时也不忘打着擦边球。她甚至此刻并不知自己为何会做这出番动作,可能是职业习惯吧。
男人的手臂在被蝶儿触碰的那一刻,明显有些紧张,不过很快他却镇定下来。
“嗯,算是第一次来”男人回敬了一杯。
“那小哥叫什么呢?”
“秦登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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