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反正现在也没什么客人?”
这下王虎剩脸都黑了,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菜品过半,酒过三巡,三人渐渐开了话匣。
“王哥,我敬你一杯”
“唐姐,我也敬你一杯”
再过三巡。
“王哥,我敬你一杯”
“唐姐,我也敬你一杯”
又过三巡,秦登科明显有些上头。
“王哥,你说这富人他是不是就是比我这些个穷小子要NB许多?”
王虎剩笑嘻嘻的看着醉态的秦登科。
“王哥,我没有什么大志向,没什么大愿景。也从没想过光宗耀祖,也没想过流芳百世。混吃等死也不至于,总想着自己能过好,然后手里有些余钱补贴家用而已。”说着秦登科又喝了一杯,“我没什么本事,也有自知之明,够不着天,论不着地。也不是这几天了,而是上初中的时候我就知道,有钱才是王道。以前我总觉和那些福布斯排行榜上的富人没什么区别,都是两条腿两只手。于是总想着,牛奶会有的,面包也会有的。可是今天才知道,原来TND差距永远这么大。随手一套二百来万的房子说送就送,二百万啊,那可是我老家一些人一辈子的收入啊?我是没真正的穷过,可是我见过那些住在草屋里,身上满是补丁到处翻垃圾桶的佝偻老人啊。”
王虎剩看了眼秦登科缓缓道,“湖面从来不是平静,就算丢一块看不见的小石子,也会荡起数不清的漪涟。而人们要做的就是奋进全力搬起那块指甲大小的石头而已。”
“醍醐灌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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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得醍醐灌顶吗?喝酒上头的那致死朦胧感是真的醍醐灌顶吗?谁知道呢?
“唉,唐姐,我看王哥对你有意思哦”秦登科已经控制不住大脑中枢的运作了,开始胡言乱语了。
此言一出,坐在秦登科对面的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
“看,我就说嘛,要不然咋会专门跑几条街呢?”
这下,有人坐不住了。
悄上红晕,也不知是喝酒上头了,还是怎得。唐姐竟离了突然离席,走进了后厨。
一顿饭吃的不知道到底是欢心,还是悲伤,反正对于喝大的秦登科已经全然无所谓了。弥留等车之际,秦登科已经蹲在路边吐过三次了。不过终是在意识模糊间晃晃悠悠的回到了杨若下给留的房子里。
夜半,躺在沙发上的秦登科猛然惊醒,环顾四周终是静下心来。口干舌燥,准备去接杯水。却发现次卧的灯亮着,放下的心瞬间揪起。悄悄的推开房门,目光所掠,又缓缓放下戒心准备去接水好好润润那干旱十年的咽喉。
突然,次卧的房门再次敞开,“咦,你醒了?”
“刚醒,有点渴”
“你懂英语吗?”
“懂一些?”
“教教我呗”
“等我喝完水”
“我这儿就有。”
云儿拉着秦登科近了卧室。
被褥都在,床上铺着一大堆课本和作业本,还有一本红皮的新华字典。
“云儿,你怎么没住校?”
云儿吐了吐舌头,“嘻嘻,学校没床位了。”
“你来过这里?”
“前几天,若下姐带我来过一次”
“早知道就让你先带我过来了,我就不用费那么大劲儿了,模糊地址可没把人累死。”
“嘻嘻”
……
待秦登科退出次卧关上门时,云儿还在专注的一遍又一遍的背记着自己一天来所学的一切。
这时,来到书房的秦登科瞧了一眼挂在墙上的老钟,原来已是凌晨四点了。
————
一个星期后,正在书房看书的秦登科接到了卫太平的电话,原来他已经到南京火车站了。
一个小时后,秦登科急急忙忙的赶到了火车站,苦苦等待终是不见其踪影。蓦然回首却见到了两为熟人。
“秦登科!”
“陈之亮!”
“你怎也在这儿?”
“来这儿两个月了都?”
“难怪这两个月没见你来网吧。”
“怎么,你们爷俩?”
“赚钱”
“好工作?”
“老本行而已,替人算命?”
“哈哈,行,有空联系啊。我得去接人去”
“行,有空再找你喝酒”
寒暄过后,秦登科便离去了。而当秦登科离开不久后,陈之亮和他表弟一同被车站外的几个黑衣男子给接走,上了辆黑色面包车。
“秦兄”
正当秦登科一筹莫展,刚想打电话询问时,一个魔性的声音从西边传入人耳。抬眼望去,那人不正是青山劲松卫太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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