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来轻轻绕到那个守在电梯的拿大棒的寸头后面,站在他右面,伸手在他左肩轻轻一拍,那人习惯向左扭头,阿来上前一掌切在其后脖项上,寸头痛得刚想叫,阿来迅捷无比伸出另一手捂住其嘴,只剩下嗷嗷的闷哼声。
“谁派你们来的?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谢天冲上前,“快点告诉我,要不,你有苦头吃了!”
“唔.......唔.......”寸头嘴被捂住,说不出话。
“你不要叫,否则!”阿来晃晃拳头,对方点点头,眼珠却滚来滚去,似乎在思考着怎样摆脱困境。
“谁派你们来的?”谢天指着那寸头,气愤愤地问道。
“唔,唔……”那人却只是在嘴里嘟啷着不说一句实质的话。
阿来右臂勒住其脖子,左手腾出手来,一拳砸在腰眼上,那寸头的眼泪刷地一下子不由自主地流下来了,显然是极痛苦。
“快说,快说,要不你又要吃苦头了!”谢天拍拍那人的肩膀,“好孩子,不要哭了,听话!”
阿来哭笑不得,和这样的人没有道理可讲,拳头硬是最重要的,你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不会将你的话当真的!
“敬酒不吃吃罚酒!”阿来对着他的肚子又是一拳,他人脸痛得变色了,扭曲着身体向下瘫软下来,好可怜啊!
“我说,我说,”寸头显然没有什么骨气,“我们是远红集团的,总经理让我们五人来找谢一诺还债的,他欠我们五千万的货款到期了一直不还,还躲着我们的要债人员!”
“你们是经营什么行业的?”
“我们远红集团是专门经营中草药加工制作,特殊药物研制与发明的制药公司,我们是合法的纳税公司,我们是守法的好公民啊!”
“好公司还明目张胆地上门持械威胁啊?”阿来一个勾拳打在寸头小腹上,他弯下腰痛苦地吸着气,“你们,你.......”
“我们怎么了?”阿来又一腿踢在对方的腰眼上,对方一歪,昏死过去了。
“不要暴力嘛!斯文点!”谢天撇撇嘴,不以为然,“以德服人!”
“少爷,对待坏人不能心慈手软啊,否则,迟早要吃亏的!”阿来一拉谢天,两个人不再从暗道上,这回他们大摇大摆地乘坐电楼上楼,电楼一直上到最高的八楼。
别墅的最高层八楼上有天台,上面有谢一诺种的花花草草,平时,风和日丽,空气清新,他总喜欢摆上躺椅,几个茶杯,热热地泡上一壶茶,办公,会朋友,聚餐什么的,很是惬意!
两个人下了电梯,步行楼梯,通过一个小小的出口,他们来到天台。
地上躺满了三三两两的人,有的人在呻吟,显然受伤极重,有的人血肉模糊,面容惨烈,显然受到极重的撞击摧残,让人不忍直视,空气中飘着无奈与绝望的气息!
他俩弯腰低头,众人围成一个圆圈,都在关注地看着什么。
他们视线被挡住,不能看到什么,两个人从花台,草丛掩护下,远远看到谢一诺,还有谢天的妈妈,妹妹都被双手反剪,绑在一起,一名黑衣人正在声色俱厉地喝斥着什么,远远的,听不清楚,谢一诺沉默不语,任她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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