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销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你太坏了,别人欺负我,说我瘦,你也说我瘦!呜呜!”传来女孩子的哭声。
“瘦就是美,美就是瘦。你们村里那些舌妇所说的瘦字如何能与我心中瘦字相媲美呢?”
“你说的瘦有什么不同之处,说给我听听。”女孩子停哭转笑。
“我心中的瘦字可描述为:纤纤细腰,细长柔美,窈窕修长,燕瘦玉立也!”
女孩子又笑道:“你真讨厌!”
“你笑媚一开,酒窝出来。你的酒窝没有酒,我却醉得像条狗。”
那女声咯笑过不停,“我妈妈说,我只有在仲夏双脚深陷水田插秧时最美。”
“山田注水如镜面低头插秧似见天忙来无关风月事退步原来是向前!”
“这句诗我能听到懂一些。难道你这位书生还耕过田、插过秧?”
雅书南大笑道:“没有十年八年的耕田、插秧经验如何能咏出这么富有的田原诗情?”
女孩子竟天真地道:“你能说会道,还能种田,这就好了。”
雅书南不解地问:“男人说话、种田,这是基本技能,如何让你高兴如此呢?”
女孩子答:“我以前吵架没赢过,吃饭没饱过,虽然打架没输过,但我不想打架,呜呜!”
“天大地大,不如老婆大;日暖阳暖,没有老婆怀里暖!”
“这是雅书南的声音!他如何住在这里?那个女孩子又是谁呢?”黄忠大为不解,又蹑手蹑脚地向草棚走过去。通过草棚一扇小窗户望到里面,雅书南斜靠在一堆草上,有一位奇高的女子坐在他旁边。
“这女子怎么如此之高?这是人还是鬼?”黄忠心里疑惑顿生。
“人间的路,深一个坑浅一个洼,坑坑洼洼,但坑洼皆有故事填充其中!”
那高个子女孩子“咯咯”一笑:“我小时侯很是孤单,无人愿意与我同行,每当有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时,我就想去做僧为尼。遇到你以后,怎么就没有这种想法呢?”
“一人寂寞是大家的错。僧尼也很飘摇。所谓僧有僧理,尼有尼道,僧尼之理道,是远走他乡,身处异地,化斋度日,览宇宙东西,观世间万物,赏人间美景,话历史之人烟。视白云猪手、龙飞凤舞、蜻蜓点水、孔雀旧巢、蒸鹿茸,烧雏鸡,烧子鹅,卤煮卤鸭为异食,可敬可爱至极!”
还没等那高个女孩子回答,黄忠走进屋门,说到:“好一个书生雅书南!不在谋划护主之事,却在此安度温柔乡,你违背初衷了。”
那女孩子听到黄忠的话,吓得突地站起来,头撞到草棚顶,睁大惊恐而爽美的双眼看着黄忠。
雅书南也站身来,见是黄忠,问到:“你怎么会来到这里呢?”
黄忠冷笑道:“这话应由我来问你,你却抢先一步!你是为何在这里?”
雅书南答到:“我随风雷豹将军进洞寻找军粮,看到明思宗故屋,好多疑团需要我来解开,故停驻在思宗故屋里研究,后来,风雷豹一行人没有回头接我,我就自行出左边洞,来到左支峰,偶遇我的真命主子向仁氏。”雅书南说完,用左手指了指高个子女孩。
高个子女孩突然“扑通”跪地哭到:“女普萨救我一命!”
黄忠平视着女孩子,心里不解,难道是雅书南拐卖这位女孩子?
古语道:爱情让男人情商变高,让女人情商成零。一向被叽嘲无情商的雅书南看出了黄忠的疑问,于是说到:“我和这位女孩子是情圣指使,女娲附身,干将、莫邪之剑拼合,还望黄忠女将军成全我们。”
自从盘古开天地,女祸补天以来,成双成对是女人天生的希求。黄忠虽年不过二十,但儿女之欢、男女相爱早已耕植心田,于是叹了口气答到:“你们两位,一个欢,一个爱,一个情,一个愿,我若拆开你们,又成棒打鸳鸯,说不定世间又多了一对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悲剧。”
女孩子不知道黄忠说的梁山伯与祝英台是谁,问雅书南道:“何为梁山伯与祝英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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