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追香小跑过来,将自已的上外衣解开,道:“你们仨要深深地闻一下我体内的香味,以免被大瘟疫感染!”
李双木子走过来,贴着艳追香的内衣深深地闻了一下。胡灯也是像李双木子一样,深深地闻了一下。胡灯却站在原在不动,只傻傻地看着艳追香。
“过来闻一下再去呗。”艳追香温和地对胡炽说道。
胡炽艰难地挪着脚步,一步一步地向艳追香靠近。
艳追香还是深情地看着胡炽。当胡炽已靠近她的内衣时,艳追香深呼息了一口气,胡炽感到一股香气从体外流到体内,顿感心内无比的舒坦,脑中竟冒出来:这样地死去该有多好的感觉!
“你们走吧!后会有期!”艳追香转头又来到死人和病人之中。
话再说李双木子、胡炽和胡灯沿着“至东洋地图”所绘出的路线向前走。
天色很快就全黑下来,不一会,空中漂起了飞雪。
“这在我们庐州叫阳春三月鹅毛雪。”李双木子手在空中接着那越下越大的雪时说。
胡灯道:“若是像我们庐州的春雪,那就没有徐明哲说的那么可怕。我记得庐州有阳春三月早上下雪、中午停雪、晚上化雪之说。”
李双木子答到:“朝汉岛不比我们庐州,我们还要小心地好,不要被大雪封路不能前了。”也就在他们说话之间,那雪已将前方的路变白透了。
胡灯道:“趁着雪没有将路封死,我们加快脚力为好!”
胡炽一直默默地在李双木子和胡灯后面,低头不语地跟着走路。
李双木子见状说到:“胡炽像把魂丢在那个村子里了,现在一句话也不说。”
胡炽还是不说话,像是没有听见李双木子的话。
李双木子接着又说到:“自古就有双胞胎同想同苦同甘之说。胡灯!你作为双胞胎弟弟,你知道你哥哥在思想什么吗?”
胡灯叹道:“弟弟如何不知道自已同胞哥哥心里在想什么呢?我在东洋看过一本戏剧,是说一位穷公子哥,用一腔真情打动了一位高傲的公主,但公主家人不同意,这位高傲的公主就等了这位穷公子哥十年,终成其妇,并一辈子甘为他妻,常年亲手做羹汤给他喝。这个故事说明,一个女人无论是高贵还是贫贱,美貌还是丑陋,一旦被男人征服后,她就成了男人家的羔羊或耕牛。而男人却不一样。”好久没有说话的胡炽突然问到:“那男人如何不一样呢?弟弟听过这个故事,我在东洋却没有听过。”
胡灯继续说到:“这个戏中说,那穷公子哥后来一改穷酸时的勤劳、勇敢和执着,每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最后长到500斤大胖子,睡在床上起不得,竟活活地睡死自已了。”
胡炽听了弟弟讲的故事后,自语道:“我不会成为这样的男人,我不会…”李双木子和胡灯少有的笑了笑。
雪还是在下,路上早就没有其他行人了。李双木子道:“还真给徐明哲说中了,这雪下得真大。你们看前面有村庄,要么我们过去找寄宿一晚如何?”
胡灯和胡炽都表示同意。
好不容易来到村庄,见到有一人家屋内还亮着灯光,于是,李双木子开始敲门。
不一会,大门打开,李双木子施礼后说到:“这厢有礼!我们是从大清朝来的人,是到东洋去的,今晚走不动了,想寄宿一晚,不知家主同意否?”
开门的原来不是家主,只见他说到:“家主!外面是过路的客人在敲门,是想寄宿!”
“让他们进来吧!”里面传来家主的声音。于是,李双木子仨走进屋内。
一进屋内,看到两个男人正坐在一起下围棋。
李双木子仨在东洋留学时,见过这种棋的玩法,也知道一些围棋规则,兴趣也有,但不知其妙。
李双木子走进问了一声晚好,那两下围棋之人头也不抬地还在继续下棋。
胡灯看到有人在下围棋,随口说到:“我在东洋见过这种棋,东洋话叫いごようご。”
其中一位下棋之人听到胡灯的いごようご后,抬起头来,用东洋话问道:“你们是从东洋来的人?”
李双木子听后大惊,难道这两个人是东洋人?难不成已到了东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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