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指着大树说:“此树与我同日同月生,此弓是我妈妈和我爹相识的见证。”
然而,当少妇这样表述时,风雷豹不但没有听懂,还越听越糊涂,一会看看弓,一会看看树,然后又傻傻的看着少妇和红衣少女。
那少妇被风雷豹这种表情逗乐了。心想这位陌生武将,虽长相丑怪,然面目向善,无意间漏出的天真和木讷,实在是可爱得很。如果对这样的好汉藏着掖着,不是她李超男的为人,于是,进一步说到:“这棵大树与我同龄,今年正好三十又五了。这把弓是我父亲离开我妈时留下来的,我父离开时对我妈说:‘你己有身孕,若生下为男,等他能拉满此弓时去找我;若生下为女,就地培养嫁人,等有男丁后,践诺上言。’只是不巧得很,我妈生我是女,我再生也为女,故直到几年前我母亲病逝,我妈也没有再见我生父。”
风雷豹惊讶的问到:“你生父到底是谁?为何如此薄情?”
红衣少女怒到:“不许你对我外公出言不逊!难道你不怕杀头吗?”
此刻少妇李超男忽然想起来什么,反问风雷豹道:“我们只顾说话,竟忘记问将军从何而来,又到哪里去?”
风雷豹正想起齿回答少妇的提问,又想到此次护主是绝密行动,于是,拖拖拉拉地答到:“我是从南方来,为的是护主大事,今与自家兄弟起了一丝罅隙,泛起了一点微波,赌气无目的来到贵地…”
少妇李超男笑道:“原来是这样!不过,你我还算有缘,我们淮军村祖上都是从南方而来。你今天也算是他乡见老乡了。”
风雷豹听到“淮军村”三个字,心里一咯噔,于是,问到:“此村为何叫淮军村?难不成与庐州淮军有什么关联?”
说到祖上淮军,那少妇李超男洋溢着一脸的得意,全然没有任何避讳,答到:“当然有关系啦!难道全天下还有第二支淮军不成!”
风雷豹大惊,原来这个淮军村与李鸿章创建的淮军还有关系,他们是什么关系呢?
那少妇见风雷豹面露惊色,也暗自想到:“难道这位陌生将军与淮军也有什么关系?”
“我要试他一试,看这位陌生将军是否与淮军有关系!”
“将军!你看大树上有几个字,你认得否?”风雷豹循着少妇的指向看,“盼甫归,望黻去”。风雷虎答到:“只识其字,不知其意。”
少妇以此来断定,眼前的这位将军只知淮军之队,不识外公其人。于是,少妇坦然而说:“将军是忠厚实诚之人,对所行之事保密,理所当然;对我心存一丝戒备之心,也是职责所系。然,所谓千里相会是为缘,我你既有缘相识,不如来个痛快,我将我祖上之事倾倒于你,将军可随意。”
少妇接着说:“我问你,渐甫、子黻何许人矣?”风雷豹摇头。
少妇更加坚定了刚才自已的判断,于是,又说到:“渐甫、子黻,是淮军创始鼻祖,将军可知晓?”
少妇此番话惊得风雷豹后退几步,答到:“我与淮军交战过十几年,只知道淮军鼻祖是李鸿章,何来渐甫、子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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