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都叫起来,“怎么能叫来这么多人?”
李上策也没有解释,继续对雅书西道:“你照我说的记下。李疯忌岁讳年为四十有九,需双倍请锣鼓手各九十八名,李家屯吹哀手九十八名,炮竹手九十八名。还有,按李家屯乡土俗规,在哭场之后,要吹李家屯唢呐,时段为一节香功夫。注:一节香约十分钟。”
雅书西在怀疑中记下李上策的安排,忍不住道:“在我们三河治丧事中,没有吹唢呐的。”
李上策道:“十年竹子百年萧,一把二胡拉断腰,千年琵琶万年筝,唯有唢呐震乾坤。天下乐器,唢呐为王,不是升天就是拜堂!所以,治丧中吹李家屯唢呐是少不了的。”
雅书西又道:“可是这么多吹乐人也是不好找的呀。”
李上策站起来道:“家事、国事、天下事,做法都是一样,要么不做,要做就得尽善尽美。”
李上策又道:“黄忠、李北披麻戴孝将五千两银票和修改过的女状元的治丧表单,送至西庙女状元处。”
黄忠、李北照办。
李球两眼痛得越来越厉害,几乎在地上打滚,不停地叫:“我不只眼痛,头也开裂疼也!”
李上策没有见识到李球双眼的严重性,再加上事务繁忙,只对仨书生道:“帮帮李球护眼,看有没有办法将眼内杂物清洗出。”
那仨书生能文不能医,竟真将山涧生水清洗李球双眼。由于山涧生水冰冷,洗过后,李球双眼神筋麻木,竟不痛疼了!
“军师不只文武还精医术!”雅书西佩服不己。
李球平静了下来,口中念叨:“雅书西把李疯的衣服包好,等埋坟时,我要带到坟场去烧给他。”雅书西看了一眼李球,走过去照办。
这时,军营北面传来了锣鼓声,由远而近。
“你们看!是风雷豹带人回来了!”雅书东大声地喊道。
“你怎么带回来了这么多人呢?”风雷虎看到风雷豹第一个执行了军令回来,心里当然暗自高兴。
风雷豹道:“这不能算是我的功劳,应算李超男之功。”
李上策走上来说到:“风雷将军!你带回来了这么多人,比我设想的要多。好呀!不过我现在最想见的是李超男!我李家姑娘现在在哪里呢?”
风雷豹道:“走到半路上,李超男说她落下了一样东西,转回头去取。”风雷豹说着向回路上看,见到一匹白马飞奔而来,说到:“你们看!李超男来了!”
众人都看过去。那匹白马已来到众人面前,一名黑衣人跳下马来,李上策急步走上前,抬手低头道:“见过李小姐。我是原李大人十大幕僚之一,李清远也!”
李超男上前还礼,回到:“见过军师。以后就直接叫我李男儿超男,原因有两,一,我若是以女子身见世,那就不得见李大人。所以,我要以男儿身体出现,代我生母亲拜李大人真颜。二,以男儿身,也便于我护主。”
李上策答到:“在下记住就是了。”
李超男见李上策对她恭敬有加,又说到:“军师要把我当成普通人,手一护主兵士而已,否则将如何行动?”
李上策倾身答应。
再说李超男与众人都见过面后,说到:“李疯将军算是我长辈,故我等皆黑衣来拜祭。这是淮军村的规矩,各位将兵不要见怪。”
风雷虎还对这么黑压压的一队人好奇,于是说到:“我听说李男儿到风流峡带领的淮军村人只有十名,为何变成现在的一百多号人呢?”
李超男道:“这还得从头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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