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敢快来领胡老夫人配送的行军鞋!一人一双。”李上策在安排分发行军鞋。
听到李上策的声音,黄瑞兰想起来一件事,忙走到李上策面前说到:“胡老夫人只送了四十一双行军鞋,除掉丁水侠兄弟俩,还差一双呢。”
李上策听到黄瑞兰的话,脑子一转,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胡老夫人真是神人也!”
黄瑞兰不解,正想问李上策一个究竟,李上策已走开忙着发放行军鞋去了。
当晚不再表述,再说黄瑞兰一行队伍在东边太阳出山时,已来到北街小站。
“此处为北街小站。”胡雨石指着前方说到:“是南北行人必经之地。它的险要和重要性远胜我们三河小镇。”
黄瑞兰手搭凉棚,看了一会后说到:“北街小站十年前就是这个样子,几乎没有什么改变。”
李球搭话道:“黄将军随淮军来过北街小站的。我听说李大人从那以后,在各项军功简报中从未提及过北街小站,到底是何原因?”
黄瑞兰答到:“我在十年前和李大人路经过此,我只是李大人鞍前马后一名无人知晓的小卒而已。当时李大人接到朝廷急旨,要南下攻打北上的捻军一部,但被北街小站游勇滞阻了三天三夜,好在天公帮忙,从第四天早上起,老天突然下了整日整夜的大雨,两面环山山洪突发,人畜四散乱奔,我们就趁着此生死机会,逃过了北街小站。后来在五台山遇到一位道人,他看到李大人的面相后说李大人刚逃过命中一劫。李大人当时不明白道人的意思,后经一打听,才知道北街小站现驻轧着秦朝始皇儿子赢姓扶苏遗留下的军队。扶苏的军队刀枪不入,武艺高强,极难应对。这亦是李大人要发展创新李家拳的重要因素之一。”
丁水侠听后满眼不相信地问到:“赢姓扶苏,秦朝人,距离今几千年,哪有他的军队存在呢?”
黄瑞兰一脸严肃地答到:“不是扶苏原人,是他的军队所遗留下的后人,一代相传一代。这才是历史长河中的生生不息。”
黄瑞兰说到这里,又问胡雨石,“你也算是熟路熟道人士,商家出身,祖上闯北走南,是否能寻到偏路穿过北街小站?”
胡雨石一脸无柰地答到:“我只听说过北街小站是南北唯一的通道,还没有听说过公子扶苏军队之说,何况偏道乎。”
此刻黄瑞兰左顾右盼,突然大叫道:“我怎么见不到李上策呢?”众人一听,都问起来,无人知道李上策在哪里。
黄瑞兰急忙道:“李上策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敢快派人回找。”
久不见踪迹的光身和尚突然来到黄瑞兰跟前,说到:“别人不知李上策,难道黄君也不知他?”光身和尚一句问话提醒了黄瑞兰,黄瑞兰点点头,没有派人回找李上策。
“李上策本是淮军谋臣之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人,黄将军何再怜惜一职位也?”光身和尚又对黄瑞兰说道。
黄瑞兰先是一愣,继而笑道:“李上策本是俗间世外之人,今从大处着眼,返身还俗,千里随队伍同行,精神可嘉,勇气盖天,又足智多谋,是我辈不能比。在国家用人之际,我虽是蝇头小卒一枚,然即率领护主之师,不敢忘记使命,今我黄某越一次权,代一次庖,斗胆任命李上策为我队伍军师了。从现在起,我们称呼他为军师如何?”
一路上李上策的出谋划策,运筹帷幄,上下协调,观前望后,已得到同行队伍绝大多数人的认可,因此,黄瑞兰此话一出口,众人皆呼:可以!李上策是我们的军师!
“哗哗”从前方来了一队人马。由远而近,不一会,这队人马已一字排站在五十米开外。
黄瑞兰定眼一看,为首的那位将军,身材魁梧,身着双重短褐套,外披彩色鱼鳞甲,头带双卷尾长冠,前庭饱满,昂首挺胸,二目炯炯有神,远在五百步之外都能感受到他的威严和魅力。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经过北街小站?”那为首的大将一声怒叱,震得黄瑞兰这匹军马抖了三抖。
俗语道,军人见到军人,天生就是要比军气。黄瑞兰见到前面为首之将这样在吼叫,也抖擞精神,答到:“我受朝廷之命,路经此地,你们敢拦路,是想造反不成?”
那为首的将军也抖擞精神,怒答到:“你受的是哪个朝廷之命?竟敢在此处胡言乱语!”
李疯一听,大怒,骂道:“好大胆的贼头,普天之下,莫非我大清王土,除掉我大清朝,还有其他朝廷存在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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