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纤纤现在和江仁熟识了,一点也不在乎那些繁文缛节,江仁把孩子抱过来递给景纤纤。
“今日叫你来是让你看看糖豆。”
江仁看了看她怀里的孩子,倒是会起外号,是像颗糖豆。
“好。”
景纤纤把孩子抱在怀里,暂时控制住了他四处乱挥的小手,好让江仁诊脉。
江仁的表情越来越疑惑,又翻了翻景之渊的衣领。
“你这是什么表情?”景纤纤不由得开口。
江仁表情为难,又捏了捏脉象,看了看景之渊的脸,才开口说:“禀公主,皇长孙的症状微臣有些拿不准。”
“拿不准是什么意思?”
“就是拿不准的意思。”
景纤纤:······
你信不信本公主砍了你的脑袋?
景纤纤瞪了他一眼,“你好好说。”
江仁拿出银针晃了晃,“让微臣扎一针就知道了。”
这两个大人没意见,但是景之渊不行啊,一见那么长的银针就哭了,哇哇哇的让人心疼。
“公主,是要扎的。”一听江仁说这话,景纤纤就知道了,把孩子给了王莹,扭头问江仁:“扎哪儿?”
“手腕。”
王莹呆呆的看着景纤纤利落的拉起景之渊的袖子,回过神来又急急的摁住。
“公主,之渊的风寒之症已然大好了,不必再诊了。”她也舍不得孩子挨一针。
景纤纤一看她这副样子就知道她舍不得。
“柳月。”
景纤纤一把把孩子抱起来递给柳月,拉起了景之渊的袖子。
“快扎。”
江仁快准狠的一针扎进去又把针拔出来,景之渊嘹亮的哭声在纤蔷殿响起,王莹的心都要碎了。
“可有不妥?”
江仁紧紧的看着那根银针,低头思索了半晌,“公主,可否午后让我母亲进宫为皇长孙看诊?”
景纤纤皱起了眉:“什么意思?你看不出来?”
江仁顿了顿:“微臣拿不准,皇长孙的脉象像是寻常的矮小症,但是好似又不像,微臣的母亲医术远在微臣之上,若是公主准允母亲午后入宫为皇长孙看诊的话,更有把握些。”
王莹听这两人的话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之前太医也说了之渊可能有矮小症,说日后若是服些中药的话也是可以医治的。”
景纤纤冷冷一笑:“太医院那些太医会干什么?怕掉脑袋整日含糊其辞,就应该砍几颗脑袋,看他们嘴是什么做的!”
江仁抿了抿嘴,公主近来脾气越发暴躁了。
“等什么午时?现在就去。”
江仁面色犹豫,“公主,外来人员要进宫都是要登记的,微臣说的午时还是略微说早了些,等一系列手续办下来,怕是天黑了。”
“你这人怎的如此不会变通!”景纤纤气急了站起来骂他,又叫了清月:“带着我的腰牌和他一起去,若是谁敢拦就捆了带到纤蔷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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