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有次我们被单昌家轰出宿舍时,肖应林曾无限惆怅的问陈可云:陈可云,你知道现在市场上的鞭炮多少钱吗?
陈可云由于太过匆忙的跑出宿舍,经常性的忘记拿手机,正如往常一般犹豫不决,是不是应该进去拿手机,度过这无限漫长的十几分钟。于是他心不在焉的回答:鞭炮我不知道,我知道单个的好像有五毛钱一个的、一块钱一个的、两块钱一个的、五块钱一个的等等。说完陈可云回过神,你要鞭炮干嘛?
肖应林没回答陈可云,继续问:你敢放鞭炮吗?
陈可云也没回答肖应林,继续问:你要鞭炮干嘛?
肖应林一手锤在走廊围墙上,忍无可忍,痛心疾首:我……我要干嘛?我要炸了他!让他也尝尝被轰出来的滋味。
肖应林老泪横流,你看我都快皮包骨了!我以前的女同学都说喜欢我肉肉的样子,你看我现在,何其悲,何其悲……
站在一边一般不会轻易发言的方朝应瞥了一眼肖应林,平静的说:你那不是肉肉的,你那是虚胖!
方朝应一般情况下很少发言,一发言就是要达到一指即中的效果,或者说一针见血。
肖应林感到无限委屈,比窦娥还冤:哥,到底是我把你轰出来了还是里面那位面门思过无限猥琐的高人?
方朝应依旧平静的说:你磨牙齿的声音总能让我无可奈何、很不情愿的欣赏每天黑白颠倒、昼夜分明的美景!
肖应林楞了一下,不知该如何接话,蹦出一句,此言与现在讨论问题不符,我们现在正在进行对于里面那位高人的声讨会!
早上睁开眼睛,霞光万丈,窗外红红的一片,红光透过宿舍的玻璃,把宿舍染成一片暗红色,顿时觉得心情大好,所有的阴暗全都消散无形。
久违了的阳光。
陈可云的梦呓声里夹杂着肖应林磨牙齿的声音,谁也不知道他在梦里面啃着什么东西。
起床洗漱,然后把被套、床单、枕头套取下来洗洗。或许是声音有点大了,肖应林他们也渐渐醒过来。
肖应林坐起身子,看到宿舍里一片的暗红色,然后一声惊呼:“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吗?”
陈可云在枕头附近摸索着眼镜,戴上后,眯着眼睛看了看,又躺下了。
我拿着洗好的床单等走出宿舍,凉在走廊上。
刚升起不久的太阳把附近的天空烧的火红火红的,红色的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投射过来一点一点零散的红光,有些刺眼。整个学校仿佛还在沉睡中,很安静,鸟在树间飞来飞去,不时地传来几声鸟鸣声,迎接着久违了的阳光。
这段时间三点一线的生活又让我想起了中学时代,和那时一样,下雨天不能去球场,当然,除了那次雨中的球场我们依然在狂欢,也仅仅只有一次而已。下午下课后,都不知道能干嘛,没来由的感觉到压抑。每次看着雨中的球场,心情总是难免会烦躁,我讨厌下雨。
江边的小道还是有些潮湿,小道旁的花有的已经盛开,有的已经含苞待放,柳树在经过了这一段时间的蒙蒙细雨的洗礼,变得越发翠绿,干净的不带任何一丝尘埃,被晨阳镀上一点红色,越显得娇艳欲滴。尽管下了很多天的雨,可湖面还是和以前一样,感觉水位没什么变化。
雨后放晴的天空,空气异常清晰,沐浴着晨阳散发的红光,暖暖的照在身上,不由得心情大好。草坪上还残留着一粒粒水珠,像是透明的珍珠一般。
阳光照在校园里,把睡梦中的学生唤醒,来食堂吃早餐的人越来越多,田径场上,有学生在锻炼。整个校园仿佛从连续了一段时间终于停了的雨中苏醒了过来,充满了朝气,充满了生机。
下午打完球回宿舍,发现手机里有良乐的两个未接电话,打过去,接通后,她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晨言,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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