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主宰着秦城,是西梁国四大家族之一,势力庞大,几乎掌控西梁国三分之一的财富,称得上是名门望族。
那少妇名叫牛蓉,听完渣王的话,知道自己的丑事已经败露,吓得魂不附体,抖如筛糠,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副表情坐实她和英俊少年有暧昧关系,只要眼神好使的人都能看出来,除非是瞎子。
秦家少主名叫秦宝强,感觉头上有一道光,绿到他发慌,瞬间爆发了雷霆之怒,一巴掌将媳妇扇飞,吼道:“你们两个奸夫淫妇,我早就怀疑你们有一腿了,今天我要宰了你们。”
唐吉顿时在气势上矮了一截,没有心思迎战秦家少主,健步如飞,抱起地上的牛蓉,施展高深身法,一溜烟地逃之夭夭。
秦家少主秦宝强带领旁边三个人追了上来,在后面拼命追赶,片刻之后,六个人就消失在茫茫山林中。
渣王嘿嘿一笑,不费吹灰之力,三言两语就摆平六个人。这里有不到二十个人,倘若和他们一个一个血拼下去,就算再强,也不可能把他们都打败了。
不能力敌,只能智取,武力只能作为最后的手段。武夫尚武,一味逞强,只是匹夫。
龙帝给渣王设了考验,让他打败这些人。通过考验,肯定还有奖励。如果失败了,可能毛都不会给他。
秦家少主这边的阵营还剩下一个人,长了一副尖嘴猴腮的相貌,他叫张鑫,是西梁国四大家族之一张家家主小儿子。
他留了下来,想了半天,指着渣王,样子十分嚣张,兴奋道:“我想起你这个死乞丐,有一年时间没有看见你了,我说过见到你一次就打你一次。你皮子是不是痒了,送上门来了?”
渣王面无表情,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眼前这个人,永远都会记得他,就是他骂自己好像一条狗,带着几个人追打自己好几条街,把自己肋骨打断三根。
今天再次遇到他,真是冤家路窄,淡淡说了一句:“如果你非的叫我乞丐,能不能不要在前面加个死字?”
张鑫狂笑一声,言语恶毒:“哈哈哈,你就是死乞丐,你就像一条狗。像你这样的垃圾,就应该早点去死。”
渣王眸中充满杀意,紧紧攥着拳头,回了一句:“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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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附体一般,快速窜了上去,一只手死死钳住张鑫的肩膀,另外一只拳头重重地轰向他的面颊。
张鑫和渣王一样,也是炼体境中期修士,吃了渣王一拳,身体向旁微微倾斜,痛叫一声。
伸出一只手死死钳住渣王肩膀,另外一只拳头重重地轰向渣王面颊。
两个人不退缩,你一拳我一拳,猛烈轰击对方的脸。对轰十余拳后,脸上肿胀起来,口鼻流血。仍然对轰,没有停手的意思。
打出了真火,互不相让,不死不休。谁先退缩,谁是乌龟养的。谁先求饶,谁是孙子生的。
片刻之后,轰了五十多拳,两人半边脸已经高高肿起,还在继续对轰。口里互骂祖宗十八代,七大姑八大姨都不能幸免,左邻右舍的邻居也带上了。爹长妈短的,什么难听骂什么,而且还不重复。
这一幕看呆了旁边的人,都露出骇然之色,头一次看见有人这样互殴,大打出手。不明真相的人猜测,这两个人肯定有杀妻夺子之仇,不共戴天。
剩下的两伙人,是西梁国两大顶级门派的弟子,他们所在门派是天山派和大林寺。这两个门派矛盾很深,有一千多年的积怨,不能化解。
大林寺这边有位小和尚,佛号不来,一脸佛像,慈眉善目,光秃秃的头,两耳垂肩。一身灰色僧袍,脖子上挂着一串佛珠。
不忍看下去,急忙过来劝解,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有什么仇恨不能化解,再不停手,一会儿难免有死伤。”
此时,渣王和张鑫已经对轰一百拳,两人脑袋如同猪头一般,半边脸血肉模糊,眼睛眯成一条缝隙。
就是这样,两人还没有停下来,还口吐芬芳,继续疯狂对轰。不打死对方,誓不罢休。
隐藏在虚空中的龙帝张目结舌,也不得不对渣王竖起大拇指,自己这个儿子是纯爷们。就是自己年轻时也没有这样疯狂,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在天山派那边,有一位女弟子气得直跳脚,嫌不来和尚多事,娇怒道:“和尚多管闲事,速速走开,别妨碍本姑娘看戏。”
她穿着一件浅绿色金蚕丝衣裙,腰间佩戴一个方形的灰色石质饰品,看上去古朴自然,略显陈旧。一只玉腕上戴着一串佛教至宝舍利。
可能是家境好,有些贪吃,娇躯丰腴,胸前两团柔软之物,呼之欲出。脸蛋有点婴儿肥,还有两个小酒窝,可爱又迷人。
她不嫌事大,就喜欢看热闹,催促不来和尚走开,见他不走,还挡住她视线,直接扔给他一枚储物戒指,里面装有一百万灵币,道:“这是给你们大林寺的香火钱,你走开。”
出手阔绰,似乎根本不把钱当回事,很随意地给出一百万灵币。这是什么家庭,是有矿呢,还是有钱庄?
不来和尚望了一眼不远处说话的天山派女弟子,突然佛心悸动一下,接着砰砰乱跳,仿佛像一堵危墙即将倒塌。暗叫不好,这个姑娘可能是他命中的劫数。
他师父跟他说要想成佛,就得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做到九九归一,才算圆满。可是就算佛心坚如磐石,也没有人能在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后,初心还在。倘若有一次破了戒,再一心向佛的和尚也无法回头是岸。
匆忙把储物戒指还了回去,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车晓晓,脸色变得通红,慌慌张张的盘坐下来,念起了经文。可是佛心乱如麻,无法安静下来。
渣王和张鑫还在互殴,都受了重创,满脸是血,衣襟上都染红了。地上有一滩血,那是从他们脑袋上滴下来的。
又过了一会儿,两人精疲力尽,终于停了下来。双手互相掐着对方的脖子,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这个时候,渣王体内的混沌珠泛起五色神光,符文弥漫,一边治愈渣王的创伤,一边恢复他气池内的灵力。
渣王的脑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二十余息后,便完好无损,恢复正常。混沌珠果然是仙宝,妙用无穷。
“你可以去死了。”
渣王用力掐了下去,轻而易举地扭断张鑫的脖子,终于报仇雪恨,心中有一种快意。
不是他弑杀,而是张鑫仗势欺人,曾经多次辱骂殴打他,必须杀了他才能了结,否则就是一块心病。
渣王一怒之下杀了张鑫,闯下弥天大祸。死的人可是西梁国四大家族之一张家家主的小儿子,这件事情肯定无法善了。
不来和尚起身,来到张鑫身旁,念了一段很长的佛经,来超度他,早登极乐。
渣王见状,埋怨道:“你是一个好和尚,可惜把经念歪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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