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要搞事情!”看着在前面与头目叽叽咕咕的甄善人,苏东来眼睛眯起:“他要跑!”
甄善人想要趁机脱身,在其预料之中。
他要是不趁机脱身,自己怎么显露手段?
一路走过,山中怕不是有数百人,遥遥的便能听到一片嘈杂之音。
来到了一处帐篷前,小头目看了苏东来与甄善人一眼:“你们在这里等着。”
小头目走入一座破庙。
苏东来看向甄善人:“你想搞事情?”
又动了动袖子里的王八盖子:“不怕死?”
“哪敢!”甄善人苦笑一声:“苏公子多虑了。”
“你要是搞事情,可千万要小心点,不要落在我手里。”苏东来看着甄善人,只是威胁了一句,就不再理会。
“你们两个进来吧。”小头目道了句。
甄善人看向苏东来,苏东来迈步走入破庙。甄善人笑了笑,也随之跟进去。
破庙很破,即便是经过盗匪修缮,也依旧很破。
中央供奉的是一个破旧的观音雕塑,只是此时观音雕塑的脑袋不知所踪。
雕塑很高,足有三米,乃是青石雕刻而成。那石塑的脑袋,也不知为何不见了踪迹。
地面是红砖铺就,高低不平。
整个屋子内只有几张案几,还有两张大床,炉子上烧着热水云雾蒸腾。
在屋子内,坐着三道人影,此时口中烟雾缭绕的看着书册。一人身穿白袍大褂,低头翻看书籍,另外两人擦拭着手枪,保养着弹药,。
屋子角落里里坐着一个老叟,此时拿着账本盘算。
“见过小三爷!见过白大师!见过陈俢大爷。”甄善人连忙上前建立。
白袍人低头看书,没有理会。那青年只是擦拭着手中长枪,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倒是那保养弹药的三十多岁汉子闻言抬起头:“原来是甄大爷,咱们倒是有些年月不见了。”
“不敢当您称一声爷,您看得起小的,叫小的一声善人就行。”甄善人连忙道。
“去领钱吧。”陈俢道了句。
“是!”
甄善人一笑,来到了老叟身前,老叟抬起头:“一万块钱的票子。”
甄善人看了苏东来一眼,连忙笑着走上前去接过票据:“多谢三公子赏赐,您发大财。”
又看向那陈俢:“大爷,小的我去领钱了。”
临走时看了苏东来一眼,眼神中露出一抹嗤笑嘲弄。似乎在挑衅,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进了这土匪窝再想逃出去,那是比登天还难。
说完话在苏东来的眼皮底下,光明正那高大的离去。此地可是土匪窝,他不怕苏东来开枪。
苏东来无动于衷。
那老叟看着苏东来,对着小头目吩咐了句:“解开镣铐,带他去挖土。”
有人上前打开镣铐,也不曾搜身,径直带着苏东来钻入了一个土洞内。
土洞内有人在持着枪巡视,还有人在拿着铁锹挖土。
“来,挖土吧。”小头目吩咐了句。
苏东来挽起袖子,也不多说,就在这土洞内挖掘。
“持枪的好手二十多人,剩下的都是卸岭力士。”苏东来打量了一眼地下大坑,露出一抹沉思。
虽然是被人卖来的,但众人伙食倒还不错,白米饭不说,居然还有肉。
苏东来挖了三天,地洞里不辨黑天白日,忽然只听一道声响:“挖通了!挖通了!”
观音庙当年遭受地震深埋地底,纵使是数十人,也挖了好一段时间。
“快去叫白玉楼白大爷。”有小头目唤了一声。
不多时就见那白袍人白玉楼,以及那盗匪头目陈俢,还有那胡家的小三爷,三个人联袂来到了地洞前。
看着那黑兮兮的地洞,白玉楼手掌一伸,拿住一根火把,随手向着那地洞内一抛,却见火把落在其中,熊熊燃烧不止。
“取活鸡来。”白玉楼吩咐了句。
不多时十几只鸡笼提了过来,只见白玉楼将鸡笼打开,然后将公鸡扔了进去,又扔下去几只火把。
半个时辰后,白玉楼才道:“加龙骨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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