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几岁怎么指腹为婚啊?”
“看她梳着妇人头,莫不是嫁过人了?”
“这样还来找咱们主子...”
“闭上你的臭嘴。“卢谌只觉头大,看了看夫人的马车,身边这个若不是他亲弟弟,他非得当场把他的脑袋摘下来。
“哥你凶我做什么?”卢植还委屈呢。
卢谌呵呵,“我不凶你,等着主子凶你。”
马车里,纪妈妈拧着眉,“娘子莫要多想,奴婢也看过了,既是嫁过人的,与二爷便不可能。”
顾韫也点头,只是好奇,“原来他还有指腹为婚的青梅竹马啊。”
“那又如何?嫁给二爷的是姑娘。”
顾韫不接话,她现在明白那个叫文心的小丫头为何瞪她了, 原来是她抢走了人家的男人。
接下来的路上没有驿站, 便多赶了些路,天色大黑之后, 才在找了扎营的地方,下马车后钟氏带着儿子也过来了。
先前他们没有下车,只知道来了位表姑良娘,钟氏胆子小,也怕表姑娘性子不好,“我和文哥在这里会不会...”
“阿娘莫担心,你们是我的亲人,表姑娘是二爷的亲人,即都有亲人在身边,能有什么事。“顾韫宽慰他们,待那边营帐扎好了,送了母亲和弟弟进去。
因下午与纪妈妈说话也没有休息,顾韫便在母亲帐子歇了会儿,哪知眼皮发沉,一闭上便沉沉睡去,半睡半醒间只觉得四下里晃荡。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被谢衡抱着走,便又闭上眼沉沉睡去。
卢植偷瞄了一眼,夫人是睡的沉了,却苦了他们这些人,二爷知道夫人没有回由帐子休息,整个人冷的像座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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