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率领骑兵,进临城下,却被敌军挡在了离城门的百米之外,他拔出利剑,在百米之外,骑着战马,杀向城门,就在城门将被撞开的那一刻,他杀了过去,守住了百姓那道希望之门。
他命五千骑兵留下守城,独自带着一万五千人,把敌军的八万人马,打退在了十里之外。
城外尸体成山,染红了桑州城的土地。
翌日清晨,百姓还不知是援军已到,却只见城墙之上升起一面大旗,上面的一个‘南’字,昭告着城中百姓,南军已到,城池未破!
守城十日,瑶笙国敌军几次来犯,却节节败退,那领军之人是瑶笙国二皇子毅王。
毅王不忍在见将士赴死,派使者与南风谈判,称只要城池,不杀百姓,不在开战。
南风自是不会把城池交与瑶笙国,便筹划着带着这两万骑兵,把敌军打回瑶笙。
可翌日,瑶笙国的皇帝亲自出使,说此战乃是我风明皇帝一纸战书,称若是不战,便交出瑶笙国三座城池,城池归属风明后,便会让风明将士,屠尽这三城百姓,若是开战,战败亦是如此,瑶笙皇帝不愿交出城池,不忍百姓被屠,无奈起兵,且只能胜,不能输。
南风自然不信,可谁知,瑶笙皇帝真的拿出战书,南风打开看到,气愤不已,那战书乃是我风明皇帝亲手所写,上面还加盖着风明大印!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国之君,竟无视城池归属,无视将士死活,无视这千千万万的黎民百姓!
南风想了一夜,在第二日,与瑶笙皇帝共策划了一个两全之计,让瑶笙皇帝,一纸书信,向风明皇帝告知,说南军增援桑州失败,但瑶笙虽胜,却不会夺城,只求一纸议和书,保证两国不会在战,可让风明国对外公开,是瑶笙大败,如此,既不失城池,又留住了尊严!
皇上知道桑州仅有三万士兵,且已无粮草,只是未成想真的会战败,但见那瑶笙皇帝不会掠城,又为了自己的颜面,便同意了,并昭告举国上下,桑州城大捷!
那时的桑州百姓及军队已经断炊,风明上下都以为桑州城必失,待陛下告知桑州城大捷时,国人只知道南军两万骑兵,打退瑶笙八万兵马,只有皇上自己知道此战已败,却不知,那是南风用欺君之罪,换来的百姓安宁!
桑州城众人皆知,南风定胜,只因这战事由我风明而起,且城中百姓已经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南风不愿两国百姓受苦,才出此下策!
他领军离开桑州城时,百姓尽数出城相送,连同刺史,跪谢南军,并与桑州城所有百姓保证,南风与瑶笙国皇帝之事,会烂在坟头!
这就是桑州之战!
沐颜听完,已是泪流满面:“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子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柳云萧急忙挡着她的嘴说,“此话万不可再说,还有南风在桑州城之事,既你已知,便莫要在提了!”
“放心哥,我断不会再提此事!”沐颜保证道。
柳云萧又说:“还有一事,当时瑶笙皇帝想让南风假戏真做,随他一起去瑶笙,封王封地,南风拒绝,只对瑶笙皇帝说,若有一日,娶得心爱之人,望瑶笙国允许他,携父母兄长与心爱之人,迁至瑶笙,做普通百姓,安居乐业!”
“他何来父母兄长?”沐颜疑惑。
柳云萧说:“他说的父母兄长,便是爹娘和我,心爱之人,便是你!”
沐颜笑了,却又收起笑容问:“若真有那一日,你们愿意随他走吗?”
柳云萧肯定的说:“商量过了,我们都愿意!普天之下,唯有瑶笙皇帝为一代明君,不侵他国,不惧来犯,爱民如子!也只有瑶笙国没有战事,王道乐土,物阜民熙!”
沐颜渴望道:“说的我现在就想去了!”
柳云萧说道:“放心吧,会有那么一天,我们同南风,一起迁至瑶笙,相信那一天不会太远!”
沐颜问:“我们现在不能去吗?”
柳云萧说:“现在去了,皇上少了为他镇守的将军,定会以瑶笙私藏风明国罪臣之由,起兵攻打瑶笙!”
沐颜突然又问:“对了,你和爹是怎么知道桑州之事的?”
柳云萧回道:“南风离开桑州时,就已书信一封,告知我们了,因是欺君之罪,父亲便回信告诉他,此乃心系百姓,停止交战的权宜之计,父亲支持,但此事要南风烂在肚子里!”
沐颜抚着石桌上的茶杯说:“他心中有大义,眼中有光芒,我此生,非他不嫁!”
柳云萧又拿出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快去找你的南风哥哥,别在这烦我了!”
沐颜起身道:“走了!”
她从后院出来,直接去了南风的寝房,推开门,但南风不在,便又去了将军府花园。
南风在练影术,柳将军也在
沐颜在花园拾起一块石头,朝柳将军狠狠的砸去,但那石头还未接近柳将军,便被南风一脚踢开。
柳将军开玩笑说:“你这死丫头!试探他,你打我干什么!”
沐颜说道:“他那影术飞来飞去的,我打不着!”
几个人都笑了。
柳将军道:“不睡觉,跑这来干什么?”
沐颜说:“你们不是都没睡吗!”
这时,管家路平匆匆跑来。
路平施礼道:“将军,西宁王府秦越来见!”
柳将军带着南风沐颜二人前往大堂。
到了大堂,秦越见到柳将军便施礼道:“柳将军,这么晚到府上叨扰,恕秦越失礼!”
柳将军问道:“秦侍卫这么晚来,是有何要事?”
秦越忙说:“我来找南风将军,寺卿府有情况!”
南风说道:“将军,事不宜迟,我随他去看看!”
沐颜着急的说道:“南风哥哥,你要小心!”
南风对她笑了一笑:“姑娘放心!”
两人道别柳将军便匆匆走出将军府。
“究竟何事?”南风开口问道。
秦越回答:“今日监视寺卿府的人来报说,孙大人戴着面具出去了!”
“面具?”南风似是懂了,便又问:“朝往何处?”
秦越回答:“城门,殿下已经跟上去了!”
二人一刻不耽搁,抄近路去往城门处。
到了城门,发现孙寿已经出城,西宁王也在城门外看着城郊处。
“殿下,南风来迟!”南风说道。
“不迟,孙寿被一个会影术的人带走了,是我没追上!”西宁王说道。
“去了城郊处?”南风问道。
“没错,看来如你所说,他们的人,也许就在城郊处的某处山洞!”西宁王回道。
“这会影术之人,到底是何人?”秦越很是不解。
西宁王回答道:“赤莲国将领一族善用影术!不知道和他们有没有关系!”
“未必!”南风说道。
西宁王问道:“怎么说?”
南风说:“如若想练,你我皆能练成,如果是赤莲国,应该隐藏才是,怎会明目张胆的使用影术!”
西宁王说道:“会不会是我朝臣与赤莲人内外勾结?”
南风说道:“不会!”
“为何?”西宁王问道。
“殿下且知赤莲国对毒术和蛊毒之术敬而远之?”南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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