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寒假前的最后一个节过去了,真正的劫难迈着稳重的步伐向同学们迈近。不管是歇息好的还是没歇息好的,大家都只得抖擞起精神投入紧张的复习当中。
”后面考试的重要程度一次胜过一次,每次考试都很重要。”
“考过就丢过,不要把成绩放在心上哈。“
不同科目的老师在授课之余也会给同学灌鸡汤。
然而大家逐渐发现,很多老师的鸡汤观点都是相反的,它们会随着不同场合随意变化甚至可以像这样一己之矛攻己之盾。
久而久之,这些连鸡汤都不算,在他们眼里就把这些当做笑话了。
“说白了,老师还不得看你成绩、成绩,巴不得你考个年级第一然后到你耳边叮嘱你’考试不重要,人生不是靠考试赢得的。‘”
有同学在背后鹦鹉学舌。
就几声唏嘘,没有人接茬显得很零落。
调侃的学生也无甚所谓地耸耸肩,也不在意收到的喜剧效果不尽人意。
毕竟,期末考试就要来了。
期末考试对(2)班来说就像是摸得着看得见的炸弹,高悬在每个人头顶上方,生怕多喘口气就会被砸死。
而制造这种的高压的张虎通却一点都不心软同学脸上透出的疲惫,反而将学生抓得更加紧。
这是(2)班传统,或者说是张虎通的传统,临近考试他会按照往年形式给大伙押题,题不在多但在新。
“你们也知道刚过去的月考数学卷是我出的,准确率并不高,这里再出一道类型题,一定再给我记住了。”
张虎通说完,拍拍手里的灰,眼光凌厉地扫射着台下。
纪兰桢本来拿笔在书上做笔记,老师说话间她有意地瞥了一眼后座。
不知是自己大惊小怪还是苗妙妙真的在心虚,她低头耸着肩膀,并没有看向讲台。
下课铃声响起,拿考卷叠卷子的窸窸窣窣不绝。
“对了。”张虎通收拾教具头也不回:“等会期末考试的座位表会出来,课代表到我那去拿一下。”
祝繁应声而出。再看苗妙妙,待在座位上没有动静。
这其实多少是有些不正常的。
以前不管大小事,无论祝繁去做什么,苗妙妙都会屁颠屁颠跟在她后面。特别是这种老师分配的任务,因为也可以借此机会去办公室跟老师套套近乎,所以苗妙妙很乐意帮忙。
可现在苗妙妙似乎很少会去主动要求做点什么,祝繁的事情她也不太乐意搀和了。
就好像脱兔一下转了性,甚至连带着整个(2)班教室都变得死气沉沉了一点。
纪兰桢默不作声地看着她,正好苗妙妙抬头掖了一下鬓发。
“看什么看?”她恶声恶气地一撇嘴。
转了性,可还是一样彼此看不对眼。
纪兰桢耸耸肩,视线转了回来。
拿到考场座位表的祝繁回来了,因为上次张虎通没有在班里公布排名,所以这次凑到跟前去看的人很多。
祝繁干脆把考场表贴到了教室前头墙上,方便大家去看。
“这次我们班第一考场的挺多呀。”
“怪不得上回’老虎‘不给我们看成绩表,应该是害怕大家会骄傲吧。”
“也说不准,期末排次也要加上其他学分的。不然你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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