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那弟子如今二十余岁,正值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加之他的那两个结义兄弟又有万夫不当之勇,小家伙你又恰巧不宜出面,正是用人之际!”卢植似乎是没有听到朱涵话语中的不耐烦与嫌弃,毫不避讳地说道:“老夫有个不情之请,让他们到你麾下任职,多的不敢说,他们当个军侯还是绰绰有余的!”
“不知道小家伙你意下如何?可愿帮一下老夫的这个小忙?”
‘小忙?’‘你这老家伙是想埋雷?’
朱涵心中吐槽不断,嘴上却呵呵笑道:“好啊,卢公你现在就让他们上来,只要他们当场认我为主公,让他们当军侯又何妨?”
卢植闻言一愣,刘备的性子他知道,本事没多大,但只想当大哥,把他们三兄弟放在朱涵这里,也是卢植想要约束一下朱涵的力量,毕竟,朱涵可是张角的准女婿,那老头想要干什么,卢植门清,他这么做只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
朱涵答应下来也就罢了,什么事情都没有,若是不答应的话,卢植的想法可就多了。
“刘备只是???????????????老夫的弟子,认主公这样的大事,老夫可做不了主!再说了,这对他在你手底下任职有影响吗?”卢植脸上露出一丝温怒,他静静地盯着朱涵看了半晌,快把朱涵给看毛的时候突然轻笑道:“还是说,你小子生出了别样的心思?”
“什么心思?我听不懂!”
朱涵闻言一惊,装憨道。
“歪心思!”
卢植一本正经,紧紧地盯着朱涵。
“什么歪心思?卢公你是海内大儒,可不能胡乱栽赃,说话要负责任啊!”朱涵被卢植看得心底发毛,暗骂‘这老小子怎么那么多的心眼?难道是被他看出什么来了吗?’
“唉,小家伙,你治下百姓对你一片赞声,手下也对你忠心耿耿,足以见得你是个宅心仁厚的人,一失足成千古恨呐!”卢植叹息一声,来之前他就特地了解了一下朱涵的过往,不得不说,朱涵的崛起可谓是一波多折,困难重重,哪怕是朱母的死,卢植也知道一些隐情,他实在不想看到这么一根好苗子就这样被那些混吃等死的人可祸害了。
“多谢卢公关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也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朱涵脸色难看,卢植突然用着沉重的语气和他说话,让朱涵还真有点不适应,而且他也能从卢植的语气中察觉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你如何负责?到头来受苦受难的还不是无辜的百姓!你于心何忍?”卢植责怪道。
“看你这话说的,大部分人自打一出生,就注定了一辈子要受苦受难,不拼搏一番,如何创造美好的未来?”朱涵咧嘴一笑,回道:“人们在吃不饱饭的时候,连草根树皮都不嫌弃,更何况是大肥肉?”
“吃肉就得啃骨头,若是没有一副好牙口,小心肉没吃到,崩了牙!”朱涵的话就像是一根尖刺,狠狠地扎进卢植的心窝,让这位一向温文尔雅地长者,也没了好脾气。
“骨头好啊!我就喜欢啃骨头,上去-舔一舔的话,还能沾点油水,要是不去,岂不是空闻肉香,不知肉味?”朱涵也跟着针锋相对起来,他最受不了卢植这种‘何不食肉糜’的做派。
“我可是个食肉动物!能有机会吃肉,谁会愿意去啃草皮?”
“别人家的东西,不问就取,视为贼!一日为贼,一辈子都是贼!对子孙后辈也不好!”卢植面色渐渐阴沉起来,刚开始他还不断定朱涵的想法,可经过这么一番交谈,卢植敢断定,朱涵肯定与张角有莫大的瓜葛,这就让一向刚正不阿的卢尚书,愤恨不已。
“人性本如此!不是你我所能改变!”
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卢植这般逼问也让朱涵彻底失去了耐性,对牛弹琴,到头来郁闷的反而是他自己,何必在这里自找没趣。
“若是没有什么事情,那我就告退了!”
朱涵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笑道:“临走之前,小子有一句话,不得不说,不吐不快!”
“什么话?”
卢植也跟着站起来,皱着眉头问道。
“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路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啊!”
“哈哈......”
朱涵大笑着离开,卢植则深思着朱涵刚才的话,???????????????最后叹息一声。
朱涵来到山下,典韦他们连忙围了上来,把朱涵给护在中间。
“啧啧,当了侯爷就是不一样啊,前呼后拥的!”
另一边的王柔阴阳怪气地说道。
“王大人才刚刚当上太守,就有两千小弟跟着,要是让你做了刺史的话,那身后岂不是要跟着几万人?啧啧,跟你比,我还差得远呐!几万人的队伍,想想都羡慕!要是人人都带刀的话,那你比咱们的天子陛下都还牛!”
单论嘴上功夫,朱涵可重来不吃亏,当即怼道。
“朱伯云,我弟弟呢?”
王柔怒道。
“你说啥?”
朱涵把手放在耳边,侧着身子问道:“再说一遍!”
“本官问你,我弟弟王泽到哪去了?”
王柔再次问道。
“笑了,你弟弟不见了,来问我?请问我是你-爹呢?还是你爷爷?”
朱涵冷笑道。
“混账!当真以为你当了关内侯,本官就治不了你了不成?”
王柔大怒,骂道:“信不信本官现在就把你拿下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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